多邏國的王女,他認識嗎?
他掃了洛痕君一眼,聲音沉沉,“也就是,你替本帝君,接了一個女饒信?”
這話......
洛痕君心髒頓時抖了一抖。
正好在這個時候,雲遲端著一盅補湯來了禦書房。
她到來,殿外的青龍衛從來不揚聲呼叫也不會出手攔她,誰不知道帝君縱帝後到何種程度?別禦書房了,就是帝後要上金鑾殿坐在帝君腿上看百官上朝,帝君絕對也是二話不抱她去了。
所以雲遲端著補湯一腳就邁進了禦書房,然後就聽見了晉蒼陵這聲音低沉的一句話。
她身形一頓。
“有女人給你寫情信?”
聽到了雲遲的聲音,洛痕君的心髒再次抖了一下。
他一轉頭,便對上了雲遲那嬌媚的笑容,以及晶亮的眸光。
帝後之美,舉世無雙。
但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現在他覺得後背一陣陣發寒啊?
“洛侯爺,”雲遲的聲音也嬌軟得很,卻聽得洛痕君手心沁了汗。“宮外的女人自己進不來,你替她們當信使呢?”
“臣不敢!”洛痕君趕緊道:“帝後,您就是給臣一百個膽子,臣也不敢啊,隻是這信......”
“這信不是女人送來的?”雲遲已經走到了晉蒼陵書案前,把那盅補湯放下,推到晉蒼陵麵前,打開了蓋子,仰起臉衝他笑了笑,“趁熱喝,十全大補湯,喝了之後能令帝君龍威虎猛,宮外再來十個美人都能一夜齊禦不在話下......”
“雲遲。”
晉蒼陵打斷了她無恥的話,眸光沉沉,“好好話。”
他的手又有些癢了,極想掐死這個女人。
還以為她當了一國之後能好一些,誰知道根本沒變,沒變。
洛痕君暗暗地抹了一把汗。
帝後這麼難道是生氣了,好想開溜怎麼辦?
雲遲站在書案前,手肘支在案上,托著腮看著隔著一書案的男人,呶了下嘴,看一眼眼前的白玉匣子,“打開看看唄?”
“你要看自己打開。”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看別的女人送來的信,不管是平民還是王女。
不過,看雲遲這樣子,他又傾身往前一探,與她近在咫尺,看著她,聲音低沉,“可是吃醋了?”
雲遲看著眼前的俊顏,眨了眨眼睛,輕歎口氣。
“醋倒是沒吃,不過是想到咱們不能那什麼了,怕你憋壞,想要問問你,要不要給你挑幾個侍寢宮女?”
不能那什麼了?
晉蒼陵反應過來,臉就黑了。
眼角餘光掃到某侯爺沒經他允許便悄摸摸地退出了禦書房,還無聲地替他把門關上,他收回眸光,看著雲遲。
“你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要本帝君死在你的肚皮上?我倒是願意的。”
這幾他忙著處理堆積的政務,回到寢宮時已經是際發白,本來不想弄醒她想饒過她的,不曾想才幾,她就想來挑戰他的忍耐性。
“別呀,我才想起來,鬼王爺你做過了,根本不風流嘛,所以還是別做鬼了。”雲遲嬌笑著,伸手就打開了那玉匣,“不定這寫情信的就是來挽救你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