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他們要做去虛茫之境的準備,而大朝初立,他的確是有些忙不過來,否則哪有這種可能?
憑他的狼性,不夜夜地把她拆吃入腹才怪。
“心狠的女人。”
“我唔……”
雲遲的話還沒有完,晉蒼陵的唇已經狠狠地壓了下來,瞬間就入侵了她,與她交纏。
她的呼吸都要被他吞了去。
來勢洶猛。
也實在是太長時間沒有碰了,她的身子也幾乎是瞬間就軟了下去,被他堅硬如鐵的手臂緊緊地抱在懷裏,似要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裏去。
這個吻,濃而長。
直到要把兩人都燒了起來。
晉蒼陵艱難地放開了她,眸光似火,嗓音沙啞,“先吃飯。”
他始終記得她不能餓過頭了。
從工殿出來,她本來就要先大吃一頓的,否則哪有力氣。
雲遲看他的神情,總覺得他像是要讓她吃飽了才有體力應付他一樣。
狼。
她的唇都有些紅腫了。
不由得嗔了他一眼,“我餓死了。”
但是剛剛被他那般吻了一回,她這一眼還殘留著一絲情潮風情,的這句話也嬌軟得有些可恥,勾得晉蒼陵實在忍不住,又扣著她再深深地吻了一回。
雲遲被吻得身子都軟了,這一頓飯都是坐在他懷裏被他喂飽的。
吃飽之後,晉蒼陵二話不便將她抱進了寢宮。
這一進去,雲遲在第二中午才能下床。
她是整個人都散了架,但是某帝君卻終於是神清氣爽了,憋了半年,她要是再敢躲著,他都能將她一口一口一口給吞了。
“你既不怕死,我還能什麼。”雲遲嬌軟地靠在他身上,由著他替自己穿著衣服,聲音都有些發飄。
這一回真是被折騰得狠了。
沒見過這種男人,像是要把半年都補上似的,真是發了狠,往死裏折騰她。
開始幾次她還能跟他勢均力敵,後麵幾次直接哭了。
也是在這種時候,雲遲更清楚地發現她與他之間的差距——
打不過,也睡不過啊。
好哀怨。
“都由著你隔半年才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晉蒼陵低笑著,終於幫她穿好衣服,將她抱到了梳妝台前坐著,拿了梳子替她梳直了頭發,隻覺得如瀑發絲柔順似水在自己指間滑過的感覺也讓他心裏柔軟。
他的女人長得越發好了。
就連這一頭墨雲般的長發都比人美。
在錦被上散開時,襯著那一身幾乎泛著玉光的身子,勾得他想沉溺在她身上,忘了一牽
哪裏是他不知節製,分明就是這妖精太過勾人了,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在勾饒。
“那接下來你也能隔半年再來嗎?”雲遲輕哼了一聲。
“休想。”
之前是因為他們都有事,現在大部分事務都處理好了,他終於能鬆一口氣,哪裏還能再容她這麼晾著他。
這個問題,半年前她跟他就沒能談到一塊去,現在也一樣。
雲遲索性不談了,轉過身來看著他問道:“鬼麵聖使是怎麼回事?”
晉蒼陵道:“你該想到了吧,鬼麵族未曾死絕呢,是已經找到了他們的本族,派了個什麼聖使過來,有東西要獻上。”
“人呢?”
“在宮外,他們自己找的住處,兩前就求著要進宮了,隻是我沒空理會。”
雲遲覺得有些驚異。
“鬼麵族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敢明晃晃地要進宮求見帝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