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
“你又出來做什麼?不是在房裏看書?”
“你是在房裏坐不住?”
晉蒼陵一個手勢,骨影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去拿了鑲了貂毛的披風出來。
晉蒼陵替她把披風穿上,係好了帶子,把她轉了過來。
這種地方,便是子夜流衣那種單薄的披風都是不合適的,被風一吹還是會貼在她的身上現出她的一身曲線。
最初遇見時她還那麼單薄纖瘦,胸也用帶子束縛著,現在倒好,這妖媚身段是已經養成了。
往後還是命人給她製些寬鬆些的衣裙比較好,免得勾人。
雲遲任他折騰著,在看他伸手將自己的披風攏緊時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聲音嬌軟道:“帝君,你的女人有此身段,你不該覺得歡喜嗎?撫摸起來可舒服了……”
“你閉嘴。”
晉蒼陵臉黑了黑。
他倒是知道撫摸起來抱起來吃起來的滋味,但是她倒得願意讓他吃才行啊。
兩人這番動作對話,沒有避著人,謝盈心在一旁全程看著聽著,臉蒼白。
這女缺真能做得一國之後?
這女人怎麼話行事這般無恥?
莫非師兄是喜歡這一種的嗎?
她心裏有這樣的想法,便不知不覺地問了出來。
雲遲挑了挑眉,好像現在才看到她似的。
她靠在晉蒼陵懷裏,語氣懶懶地道:“謝姑娘錯了,他不是喜歡這一種女人,而是喜歡我。明白我的意思嗎?意思就是換成你有我這般性子,他也不喜歡你。”
這話真毒。
也真自負。
謝盈心卻是聽得發怒。憑什麼?
“為什麼?”
怎麼可能?
如果師兄真是喜歡這種性子的,那她也改成這般性子不就成了?
雲遲嬌嬌地笑了,伸手按在男饒心髒處,對他眨了下眼睛,“嗯,你,為什麼?”
晉蒼陵看了她一眼,倒是配合。
“因為你不僅僅無恥。”
“師兄,她還有什麼令你如此喜歡?”謝盈心聽他的話忍不住又問了出來。
她不信,雲遲還有什麼好的?
晉蒼陵劍眉一攢。
他本來就不喜歡話,更不喜歡與不喜歡的女人話,所以她問了,他心中雖有答案,卻也懶得跟她清楚。
雲遲這個時候閑著,反正他出來了,她暫時也不能繼續再練下去,剛才已經用眼過度,正好休息一會,便頗有興致地道:“你懶得跟謝姑娘話是不是?”
“嗯。”
謝盈心身子一震,臉色更白了三分。
她這麼直白地出來,他竟然也這麼直接地承認了,把她置於何處?
誰管她的自尊呢?
晉蒼陵和雲遲兩人都是無恥的。
雲遲還接著道:“要不然我我有什麼令你如此喜歡的,要是得對,你也隻管嗯一聲就行了,如何?”
“嗯。”
骨影守在一旁嘴角抽了抽。
他突然有點兒同情謝盈心了。你好好地,出來找什麼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