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似乎有點灰暗,感覺就要下雨似的。這兩天皇甫雲天一直心情不好,總感覺生活中少了點什麼似的,那妖孽兩天都沒見蹤影了。難道是因為她?皇甫雲天立馬打消自己這個念頭,心中暗暗說道:“怎麼可能是因為那個妖孽,自己似乎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吧。”

皇甫炎一進榮華殿,便見皇甫雲天站在窗戶旁發呆,這兩天來他也發覺皇甫雲天有些悶悶不樂的,但也沒問她,知道就算問她也不會說的。但聰明如他,他當然知道肯定與那個歐陽太子有關。盡管心裏不舒服,但他卻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皇甫雲天,這不是那個冷傲的絕世公子。

皇甫炎走到皇甫雲天身邊,皇甫雲天其實早就知道他來了,轉過身來。對他微微一笑,說道:“三皇兄你來了。”

“雲兒,後天才是西盛皇的壽宴,我們初來西盛,你陪我去逛逛斕城吧。”皇甫炎帶著點期望的目光溫和的說道。

皇甫雲天知道是因為她,她這個三皇兄可從來不喜歡閑逛的。有點好笑但又不忍拒絕他的關心,隻有點了點頭。看著她同意,皇甫炎真心一笑,隻要能讓她開心,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

一個黑紗蒙麵的的黑袍男子和一個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就這樣出現在了斕城內,隻見那藍衣公子臉冷冰冰的,似乎寫著“生人請勿打擾”的字樣。而那黑袍公子則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不禁臣服的王者霸氣。

不遠處的一個酒樓內,清風看著一直在低著頭喝悶酒的歐陽辰旭,也不知為什麼主子會如此煩躁,突然眼睛瞟向窗外,驚喜的對著歐陽辰旭驚呼道:“主子,你看,那不是北辰太女嗎?”知道主子一向很關心這個與他齊名的北辰太女,不,應該說是對她是喜歡透了,知道說起她主子一定會感興趣的,卻不知他的主子正是因為此人而發愁。光顧著激動,卻沒注意到歐陽辰旭眼裏那一閃而逝的傷痛。見主子起身了,以為他要下去見皇甫雲天馬上跟著他,卻聽到他說道:“去迎花樓。”清風差點就沒站住,他沒聽錯吧,主子要去迎花樓,那是什麼地方啊,那可是斕城最著名的讓男人銷魂的地方,主子雖說是絕世公子,若他要女人那倒貼他的美女多得是,不要說主子還有這麼一個尊貴的身份在這。但主子平日裏從沒有碰過任何女子,他知道主子恐怕心裏也隻有那個人吧。

“清風,你沒聽清本王的話嗎?本王說去迎花樓。”看著呆站在那的清風,歐陽辰旭怒聲吼道。

清風也不再發呆了,連忙跟了上去,從來沒見過火氣如此之大的主子,清風也不禁為他擔憂。

兩人還沒走進迎花樓的門,便被一大堆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很露的迎花樓姑娘給圍住了,在看到歐陽辰旭的第一眼時,那些姑娘便犯花癡了,她們呆在這迎花樓這麼多年,還未見過如此絕世佳公子,這樣的公子就算讓她們倒貼她們都心甘情願。歐陽辰旭一把推開了她們,對著一旁的老鴇大聲說道:“把你們這的花魁給本公子請來。”

那老鴇一看歐陽辰旭的穿著與相貌,便知道他是個大金主,立馬扭著腰過來,諂媚的說道:“公子你稍等,我這就去。”一會兒便見老鴇帶來一個嬌滴滴打扮的很妖豔的美女,但歐陽辰旭卻提不起一點興趣,但為了不博美人的麵子,便跟她去了樓上的一間房,歐陽辰旭問道:“會彈琴嗎?”那女子俏臉一紅輕聲細語道:“奴家最拿手的便是彈琴。”歐陽辰旭實在想不透一個打扮如此妖豔的女子居然還會害羞。

“那就彈首來聽聽,順便上一些好酒。”歐陽辰旭不耐煩的說道。那老鴇笑著合不攏嘴,擺動著腰便下去準備酒菜了。看著那女子優雅的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撫在琴上,一陣悅耳的琴音便傳了過來,讓人很是歡快,但對於此時的歐陽辰旭來說卻是愁上加愁。那張絕世容顏總是浮現腦海中,他想不到,借酒消愁隻不過讓自己更愁。那小小的身影始終都揮之不去。

“行了,停。”歐陽辰旭大聲喊道,卻沒發現一直跟在身旁的清風早已不見。

那女子被歐陽辰旭的大喊嚇得眼淚直往外流,輕聲低咽著問道:“公子,是奴家彈的不好嗎?”歐陽辰旭搖了搖頭,示意她下去。然後又叫了一批女子來跳舞,自己還是獨自喝著酒。

話說那清風跑哪去了呢?他知道這樣的主子或許也隻有皇甫雲天能勸的動他,便尋著大街一路找去,果不其然,清風在萊茵湖畔找到了皇甫雲天和皇甫炎,清風向她行了個大禮,便急著說道:“太女,求你去勸勸主子吧。”

皇甫雲天是認識清風的,知道他所講的主子便是歐陽辰旭,但卻不明白他要自己勸勸歐陽辰旭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雲天有點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