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雲天,你。”祁雲用咳嗽來掩飾心中的尷尬,臉卻憋的通紅。而赫連弘日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哈哈,你們這是怎麼呢?又沒讓你們去競拍,用得著這樣嗎?”皇甫雲天發覺兩人真是太好笑了,不過還真可愛。
“你真的要去?”祁雲認真的求證道。
“嗯,反正也是去玩玩。”皇甫雲天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那是男人去的地方?”祁雲還是一臉不死心的說道,可他忘了皇甫雲天一直就是以男裝行天下的,男子的該會的動作她都會,而且她那氣質就更不用說的,再加上她現在這普通的麵容,讓人看了她就是個天生的男人,隻不過某人好像投錯胎了。
皇甫雲天打開他隨身攜帶的一把折扇,扇了起來,“你覺得我現在不像男人嗎?”皇甫雲天詭魅的笑道。
祁雲左看看,又看看,還真沒發覺有一點像女人的樣子,除了身材瘦小以外。
無奈之下,祈雲和赫連弘日隻得跟著皇甫雲天一起去芙蓉樓,皇甫雲天欣喜的走在前麵,無視後麵兩個愁眉苦臉的人,心中一陣好笑。
三人還未到芙蓉樓門口,便看見有許多人往芙蓉樓湧去,皇甫雲天不禁暗歎那花魁的魅力之大了,還真是好奇她長得怎樣。
皇甫雲天加快了腳步,後麵人看她那火急火燎的樣子,與她平時的作風還真是相反,兩人還真是弄不明白了,隻能歸咎於她是好奇心驅使了。
門口站了好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看見有人便往進拉,聞到她們身上的濃重的胭脂水粉味,皇甫雲天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看來自己是在找罪受,皇甫雲天暗暗說道。
幾人進了芙蓉樓,便找了好位置坐了下來,皇甫雲天感覺有幾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但自己去尋時,又沒看到。皇甫雲天感覺有些奇怪,“難道自己身份暴漏了?不會吧,自己打扮成這樣,也沒幾個人會認識的。”
皇甫雲天還是掃了一下人群,仍沒發覺可疑之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些?事實證明不是皇甫雲天敏感,確實有幾個人人躲在了人群中在看著皇甫雲天。
就在眾人喧嘩的時候,一個四十幾歲打扮的很妖嬈,穿著很鮮豔衣服的老鴇走上台,揮了揮手,底下的人停止了喧嘩,看來這個老鴇還有點威望。
老鴇很滿意底下人的表現,笑著大聲說道:“在座的各位肯定知道今天來我們芙蓉樓要幹什麼,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開始競拍,價高者將得到我們花魁白牡丹的初夜哦,祝各位好運了。”
底下人便開始瘋狂的叫喝著,“100兩。”一個彪形大漢喊道。
“200兩。”一個青衣少年喊道。
“300兩。”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喊道,眾人都向他投向鄙視的目光,但老頭卻無視那些人的目光,還是一個勁的叫喝著。
“一千兩。”一個很霸道的聲音傳來,眾人嘩然都朝那人看去,便見一個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長相雖很普通,但一臉的貴氣讓人不可忽視,身邊跟了兩個侍從。看著所有的人都看向他,藍色錦袍男子很是得意。
“2000兩。”剛剛那白發蒼蒼的老頭又叫道。
“3000兩,死老頭,你都是一腳將要踏進棺材的人了,還想學本少爺這樣風流快活啊,哈哈,下輩子吧。”那藍色錦袍男子很狂妄的說道。
“你你。”老頭氣得吐出了一口血,由他的兩個仆人扶了下去。
藍色錦袍男子誇張的笑了起來,皇甫雲天看著如此狂妄的男子,看向祈雲,祈雲用他們兩人可見的聲音說道:“他就是東臨的四皇子賀翔羽,東臨皇最寵愛的兒子。”
皇甫雲天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麼囂張。在她看來,此人不成氣候。
老鴇看沒人再喊價了,心裏樂開了花,3000兩,這次可賺不少了,忙說道:“沒人再加價了吧?那這次白牡丹的初夜就是這位公子的了。”
賀翔宇一聽,臉也笑開了花,大笑著說道:“老鴇,先把白牡丹姑娘帶出來讓大夥瞧瞧,本少爺也好知道出這麼多錢,值不值得啊?”
老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讓人進去叫白牡丹出來,隻見那白牡丹一出來,底下的人驚叫一片,身穿白色紗裙,婀娜多姿的身材,炯炯有神的雙眸帶著剛毅,雖是白紗蒙麵,卻難掩她那傾城之姿,猶如那出塵的仙女般。所有人都看的驚呆了。
皇甫雲天在看到她時,眼中卻閃過難以掩飾的激動,那雙眸好熟悉,好像,皇甫雲天什麼都沒說,在那賀翔羽快要碰到她時,一把抓住她便運輕功飛走了,眾人還在呆滯中,等他們反應過來,人早就不見了,那四皇子與老鴇氣得直跺腳。人群中也有幾道人影隨著二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