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夜殺與絕回到地牢時,便看到地上躺著一地他的一手培養起來的精英,很是惱怒的大吼。
“教主,剛剛來了兩個黑衣蒙麵的人把那些人全部給劫走了。”青衣少年顫抖的說道。
“什麼?兩個人,而且還把人全都劫走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夜殺氣憤的一掌狠狠地打在那青衣少年身上,那青衣少年吐了一口血便死了。
“教主,你先消消氣,我們先要把事情查清楚。”絕看著憤怒的夜殺冷靜的勸道。
“你叫我怎麼消氣,一群飯桶,連一些昏迷的人都看不住,他們可都是我天魔教的精英,難道就如此不堪一擊?”夜殺也實在想不透,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能耐,把那些人從他這裏帶走,他們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他們肯不是一般人,若不除掉他們,將是阻礙他們計劃的最危險的敵人。
“絕,你去給我查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敢壞本教的好事,本教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查不清你也不用回來了,你知道的,本教不會用無用之人的。”夜殺看著絕冷冷的說道,聲音中有著吞噬一切的陰寒,隻見他的指甲都已鑲嵌到手心中,血直往出流,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唯獨有著深深的痛恨。
絕嚇得哆嗦了一下,但還是領命下去了。此時的夜殺如同一個嗜血的惡魔,跟他作對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的下場。
第二天上午天下第一山莊內別院內,皇甫雲天一起床便見那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也不知說什麼說得津津有味,見皇甫雲天一來,幾人迅速站了起來,皇甫雲天一見這場景倒感覺有點尷尬了,覺得他們好像就是在等自己一樣,不過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皇甫雲天找了個位置坐下,那幾個男人便也都坐了下來。唯獨宇文昊走到皇甫雲天身邊笑著說道:“雲天,我要回去了,今天是準備來向你告辭的。”
“你要走了,那多多保重!”皇甫雲天對於他要走並沒感到驚訝,本來作為東臨的將軍,也不該有時間陪她這個北辰太女在一起,更何況,就兩國現在的局麵來看,如果有過多來往,對宇文昊這個將軍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隻會留給別人更多把柄罷了。
沒有挽留,宇文昊隻覺得一切都隻是如夢幻泡影般,也許夢醒了,他也該醒了,他們兩人注定是不可能的,一切也隻不過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罷了,或許她對另外幾人有情,可對自己。,宇文昊在心中自嘲了一番,以後的他隻會是東臨那在戰場上的“常勝將軍”別的他也不敢想了。
“告辭,各位保重!”宇文昊向在場的幾位抱了抱拳,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似瀟灑卻是落寞。
幾人也都看出了宇文昊的心思,其實他們何嚐不是呢?隻不過他們不想放棄而已,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知道你們很想知道我內心真正的想法,其實我也早就想和你們說清楚了。”皇甫雲天看著那漸去的背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幾人聽到她說這話,既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馬上就可以知道自己在皇甫雲天心中的位置,但緊張的是害怕自己會像剛剛宇文昊那樣落寞的離開,其實就算知道皇甫雲天對自己沒那種想法又如何呢?自己會放棄嗎?答案明顯是不會。
赫連弘日在這兩天也想通了,他不想逃避了,即使她不愛他,他也要在的她身邊好好的守護她,得不得到她的心又如何呢。
即使心如止水,冷靜如謫仙般的龍宇飛,也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皇甫雲天,即使最後結果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他也隻會默默地守在她身邊,即便讓他去做神仙他毅然放棄。
而歐陽辰旭隻是那樣深深地看著她,想把她的一切都映在腦海中似的,由於身份的尷尬,或許別人都會以為他們應該是天生的仇人,但他卻認為他們是命定的戀人,他看得出小家夥對他是有情的,同樣的她也看出了她對他們的不舍還有依賴,他是個驕傲自負的人,若是別人他不可能忍受的,但如此優秀的她,他阻止不了,但他不會放棄的,即使做不了她心中的唯一,他也要做那個她心中最重要的,他最大極限也隻在於此。
而此時的歐陽亞東則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雖然他對皇甫雲天存在愛慕之心,但他看出了他的哥哥對皇甫雲天愛的執著,他退卻了,還有從皇甫雲天眼中可以看出她對自己不過隻有欣賞而已,她隻拿他當一個很單純的朋友而已,就讓他把對她的那份愛深深埋常在心底好了。歐陽辰東慢慢出了別院,遠離了他們的視線,他不想看著她在他麵前作出她的決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