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別院內,皇甫雲天來回踱步,她來這五六天了,也不知外麵亂成怎樣了,眼中精光直冒。暗下決心,無論怎樣也要逃出這裏,隻是身上用來聯係暗月門的信號彈沒帶,這裏更沒有信鴿,更別說這別院外還有好多地獄修羅的人看著。雖說端木睿放話下來說讓她可以在這裏來去自如,雖說武功暫失,但她還有明睿的感知能力,無論她走到哪,總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很輕柔的聲音。

皇甫雲天回過神來,轉過身,便見端木睿已經站在她麵前了,還是一身淡藍色的錦袍。皇甫雲天淺淺一笑,帶著戲謔的口吻說道:“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端木睿聽到她說要走,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暴戾,但也隻是一閃而逝,讓人誤以為自己看花了,但卻被皇甫雲天捕捉到了。端木睿恢複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嬉笑著說道:“雲姑娘想走,是嫌我這待客不周嗎?”

皇甫雲天但笑不語,“那就是睿的不是了。”端木睿躬著身說道,那模樣還真像個謙謙君子。

皇甫雲天看著他的樣子不禁好笑出聲,“那不知雲姑娘肯不肯陪睿出去一遊?”端木睿作了個請的姿勢。

“哦?這可是雲天的福氣。”雖有疑惑但雲天也隻是點頭,她需要一個逃出去的時擊,那必需先要了解一下外麵的地形。

“那,雲姑娘多有得罪了。”端木睿突勿的說完這話還未待雲天做好準備就一把挽住她的腰,駕起輕功便往遠處飛去。

路過之處全都是叢林,這讓皇甫雲天不禁疑惑,難道他們的總部座落在重山峻嶺之間,怪不得這麼隱蔽,地形這麼複雜,誰會想的到?想到那麼金壁輝煌的大殿居然會座落在這窮鄉僻壤的山區,也著實奇怪。這麼一個龐大的組織真的隻是為了獨霸天下這麼簡單嗎?從她第一次見他開始,她就知道他絕非如他表麵表現的那麼簡單。

一切的一切都如他算的那麼的好,深沉、高深莫測。這是她給這麵前溫文而雅的男子的評價。忽而發覺身子一輕,端木睿帶她來到一個陡峭的山峰,端木睿慢慢的放開她。

“你……”皇甫雲天剛要說話,但見他眼神變得淩厲起來,而身上的暴戾之氣也不再陰藏,不知他為何會如此變化,但她知道不是因為她,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一群來勢凶凶的蒙麵黑衣人從天而降,一個帶頭的黑衣人用著冰冷的聲音恨恨的說道:“端木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抬手囂張的一指。

端木睿咬牙切齒道:“餘全,你這個叛徒,本座今天讓你死無全屍,為那些枉死的弟兄報仇。”身上發出讓人窒息的冰冷。

餘全見罷,朝了他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那群人朝著端木睿一擁而上,自己則在一旁得意的看戲,瞥了一旁的雲天,眼中閃過驚豔,也無心盯著一旁的激烈打鬥的雙方看了,眼睛色眯眯的直盯著雲天看著,黑紗蒙麵雖看不清表情,但他的目光讓雲天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