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木自然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葉飛的傑作。
他不由得微微一愣,因為佐藤木看到,眼前的青年居然和他差不多的年齡。
在這樣的年齡,以一己之力,能夠對付七個男子,恐怕實力是相當的不錯。
當然佐藤木卻是相當的自信,眼前的青年根本不會對他造成威脅。
因為他是D國百年難遇的天才,是天之驕子,是從小便在殺意流道館當中成長起來的。
道館外麵的人雖說都紛紛稱讚他是D國格鬥界的天才,不過他卻是知道,這跟自己的努力絕對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因為他的童年生活,幾乎除了吃飯訓練,便沒有了其它。
如果要問佐藤木最大的愛好是什麼,恐怕以他青春期的年齡來說,除了女人外,便隻有訓練。
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得佐藤木在如此的年紀,便擁有了常人難以企及的成就。
這也讓他對任何人都自視甚高,因為他覺得除了自己之外,恐怕便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像他這般吃苦,這般堪稱不要命般去訓練,去磨煉自己。
“這幾個人都是你打傷的?”雖然心中已經是有了判定,不過佐藤木還是如此問道。
他要確認一番,想看看究竟是葉飛一個人打倒的這七個人,還是借助了外力。
雖說總體上來看,都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占主導,但其中的意義卻相差太多。
此刻,葉飛看到剛剛才從玉林飯店中走進來的這名青年,他的眼睛不由得微微動了動。
其實在打倒了這七人後,在飯店門口發生的一切,早已經被葉飛注意,並且全程收入在了眼中。
他能夠看出眼前的這個青年,實力比起之前麵對的嚴震來說,恐怕還要強上幾分。
更何況,比起來嚴震來,眼前的這個青年還更為年輕,還更有無限的可能和成就。
不過,葉飛也注意到,從這個青年腰間露出來的黑色金紋腰帶。
對於這樣的腰帶,葉飛自然清楚,這應該是一個道館的標誌,想來眼前的這個青年一定是道館的優秀弟子,甚至於還是一名D國人。
當然葉飛從這名青年的身形來看,已經是在心中有九成的把握,覺得他應該就是一名D國人。
“你是D國人?”葉飛反問道。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鋒芒,麵對青年的質問,沒有一絲怯懦。反而是將腰板挺得更直了。
“是又怎麼樣?如果你現在想跪下來求饒,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傷了我們殺意流會館的人,沒有可能就想要沒事的!”佐藤木沒有避讓的昂了昂頭說道。
他看向葉飛的雙目變得更加的狠厲起來,因為眼前的青年沒有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
不過佐藤木也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會被葉飛一眼看穿。
要知道他雖說從小便開始瘋狂的訓練,但對於文化的學習也依舊沒有放下,甚至於還掌握了多門的語言,不然他也不會被稱之為D國百年一遇的天才。
而他所掌握的這些語言裏麵,其中便有著華夏語言。
可以說,佐藤木的華夏語說得相當的標準,加上D國在外形上其實和華夏沒有多少的區別,所以基本上隻要佐藤木不說,幾乎沒有外人能夠看得出來。
而此刻佐藤木雖說沒有明確的承認,葉飛等人卻已經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同樣不例外,他們沒有想到剛剛出手打人的青年,居然會是一個D國人。
這讓他們感到相當的憤怒,畢竟他們沒有想到在華夏的土地上,居然D國的青年也敢這樣子毫無畏懼的出手傷人,簡直就像是在欺負他們一般。
隻是周圍的眾人雖然憤怒,卻是沒有一個人開口指責,畢竟剛才佐藤木打倒的幾個人,還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斷哀嚎著,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爬起來,他們自忖不是佐藤木的對手,所以隻能是用充滿憤怒的雙眼看向佐藤木。
當然也有一些人,已經是開始偷偷的打起了報警電話。雖說他們沒辦法對付眼前的這個D國青年,但是既然打了人,他們相信華夏的警察也絕不會就這樣放任不管。
而站在葉飛身後的陳衝等人,在看到佐藤木作為一名D國青年,說話還居然這般囂張的時候,他們也已經是沒辦法繼續站在一旁看下去了。
“怎麼,難道就隻準你們殺意流會館的人傷人,就不準我們反抗了?你最好問清楚,到底是他們先找我們的麻煩,還是我們先動的手?”陳衝指著倒在地上的幾人,怒視向佐藤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