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要不……”
我堅決的衝他搖搖頭:“不可能!朱新亮的死又不是我害的,我憑什麼賠錢給你們?”
“陸一凡,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誰說新亮哥的死和你沒關係?”
混混當中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的瘦高個突然吼道。
“對,新亮哥就是你害死的!你用了邪術迷惑新亮哥,他才自殺的!”
“就是你,陸一凡,殺人凶手!”
混混們跟著吼起來,那激動的模樣好像朱新亮是他們的親哥一樣。
臥槽,光天化日之下就誣陷人,這套說辭有些耳熟啊!
我眯起眼睛看向張素梅,她的表情中帶著些得意。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混混不是朱家找的而是她,她想用同樣的說辭誣陷我。
這一群人各自心懷鬼胎,張家是為了報複我,朱家堂兄弟是為了錢,除了朱新明沒有一個人是真心要為朱新亮的死討個公道。
想想也挺可悲的。
我搖了搖頭,實在沒有耐心和這些人糾纏了,吩咐戒色趕人。
戒色看這些人對我出言不善,手中的大掃把早就饑渴難耐了,得到我的命令,當即就揮起掃把,衝向混混們。
“哎呀,打人啦!救命啊!”
戒色的掃把還沒落到混混身上,混混們就摔在地上,大聲的哀嚎起來。
“光天化日就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報警,報警!”其他的混混們激動的喊道。
這時,已經有人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了。
戒色摸著光頭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能詢問的目光看向我。
看著這一出鬧劇,我火冒三丈,他們這個做法跟碰瓷有多少差別?這是鐵了心的要給我找麻煩啊!
好吧,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隻會更加讓他們覺得我好欺負。
現在,我就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我不動聲色的從口袋摸出一把黃紙,雙手背在後麵,撕了好幾個紙人,同時念動口訣。
口訣念完,我悄悄把紙人往地上一撒。
紙人悄無聲息的貼著地麵飛過,飛到混混們的腳邊,從他們的褲腳鑽了進去。
這叫黴運小人,是紙紮術的一種,被這個小人附身的人七日內必然會黴運纏身,幹啥啥不順,不過不會危及性命。
“別演戲了,我要是你們就趕快回家閉門思過日夜禱告,否則近日內必有災禍!”我上前拉過戒色,看著躺在地上演戲的混混們,大聲說道。
混混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發出一陣大笑。
“陸一凡,你真當我們相信你的裝神弄鬼?”
“少在哪裏嚇人,今天你們打了人,必須讓你到號子裏蹲上幾天!”
當然沒有混混相信我說的話,有兩個混混走過來,想要把我送往警局,被戒色一掃把攔下。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這時,一輛警車開來,停在了鋪子旁邊。
車門一開,一個麵相剛毅的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兩個穿製服的警察走下來。
是縣城刑警隊長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