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誌文也是個邪惡的術士,我必須要提醒秦建,免得有無辜的警察遇險。
“劉德昌和馬誌文師徒兩和毛國祥一樣,都是十分危險的人物,秦隊長,您在找人追查的時候千萬要注意安全!”
“嗯,我明白了,多謝陸先生的提醒,我會讓弟兄們注意隱蔽的,一旦發現他們的行蹤不要輕舉妄動,首先要通知你!”秦建點頭。
“還有一件事,我也必須要跟你們說一下,前一陣死那個朱新亮並不是自殺的。”
秦建微微驚訝,問道:“陸先生為什麼這麼說?法醫的堅定報告不會有錯啊!”
我解釋道:“秦隊長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法醫的鑒定確實沒錯,而且當時鎮上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朱新亮的確是自己把刀子插進身體裏麵。”
秦建眼神一凝:“那陸先生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朱新亮親手朝自己捅刀子隻是表象,其實他當時的行為是不受自己控製的。”
秦建猛的一驚:“你是說,他是被人控製著自殺而死的?什麼人有這種能力?”
到底是刑警隊長,一點就透。
“就是馬誌文,朱新亮死後,我在大興鎮見過他一次,不過可惜還是讓他跑掉了,沒有找到證據。”
“他殺死朱新亮的動機是什麼?”
我笑了笑:“說來秦隊長也許會不信,他是為了練某種邪術,才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殺死朱新亮。”
聽完我這話,秦建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你們這樣有特殊能力的人實在是讓人有些害怕啊……”他緩緩說道,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你們’這個詞。
這是要把我和劉德昌師徒混為一談嗎?
我笑了笑沒有解釋,清者自清。
相信你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都會相信,而不相信你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他也不會相信。
秦建拍拍我的肩膀,收了隊離開了。
刑警隊的速度很快,不一會村外邊傳來警笛遠去的聲音,引得有些村民打開燈披著衣服出來張望,奔走議論。
短暫的喧鬧過後,這個山村小鎮又恢複了寧靜。
這時,我和戒色也回到了王小發家中,王小發依然沒有睡,在堂屋裏等著我們。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受傷了啊?”看到和我戒色身上的血,王小發嚇了一大跳。
我這才發現,我和戒色在駕著毛國祥的時候,衣服上也沾到了他的血。
“沒事,這不是我們的血,有煙沒,給哥來一隻?”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忙碌了一晚上,說不累那是騙人的。
“哪能沒有呢,哥你想抽多少都有!”王小發屁顛屁顛的打開煙盒,給我點了一隻。
戒色學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雖然喜歡酒色,但他不抽煙,就端著杯子喝茶。
我吞雲吐霧了一會,讓戒色從口袋裏摸出那張綠色銀行卡,放在桌子上。
“這就是哥給你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