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問題還真把劉永勝給難到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呃,公主嘛,就是······”
劉永勝略帶欣賞的看了我一眼:“好,我這就去打招呼。”
“喲,老劉,你來啦,那是你的朋友啊,別客氣,來,一塊坐,坐!”一個男人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噴著酒氣和劉永勝打招呼。
劉永勝走過去在他耳邊說道:“包兄弟,我把高人帶來了,現在就去你大哥家吧。今天的酒我請,改天再請你吃個飯!”
那人三十多歲,光頭眯縫眼,臉色晦暗,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輕飄飄的看了我們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哎,著什麼急啊,先做一會,喝了酒我們再去。”
劉永勝推脫不過,隻好請我們先坐下等一等。
戒色早就迫不及待了,一雙眼睛在公主的大白兔上亂掃,一屁股就坐到了一個公主身邊。
我很無語,拉開他坐在了他和公主之間,將他們隔開,免得他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來。
戒色很不滿又無可奈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不時吞了吞口水。
眯縫眼點了一首歌,拿起話筒扯著嗓子幹嚎起來。
那嗓音比殺豬還難聽,簡直就是要命,公主們還得違心的笑著鼓掌。
包間裏燈光幽暗,那三個男人和公主們摟在一起說笑喝酒,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
“大哥,這些漂亮公主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被鹹豬手摸了還那麼高興啊?”戒色很是不解的在我耳邊問道。
我瞪了他一眼:“別人想怎麼摸是別人事,但是你不許摸,不許給我丟人!否則,我就把你趕回雲華寺去!”
戒色畏懼的看了我一眼,又戀戀不舍的看向公主,眼珠子都恨不得落到人家身上。
我有些煩躁,用眼神詢問劉永勝到底什麼時候能走。
劉永勝回了我一個抱歉的表情,然後又去問那個眯縫眼,眯縫眼正玩在興頭上,每次都擺手說還有一會,劉永勝有求於他,隻好耐著性子等待。
我不想呆在包間裏忍受眯縫眼的要人命的音波功,就跟劉永勝打了個招呼,帶上戒色去外麵走一走。
出了包間那種壓抑煩悶的感覺也沒有得到緩解,好像隻要在這個KTV裏麵,這種感覺就不會消失。
“戒色,在這裏麵,你有沒有胸悶氣短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走在如腸道一般幽暗狹窄的走廊裏,我詢問戒色。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幽暗,我總感覺這裏麵有些客人的麵孔看起來很模糊。
“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啊,大哥,我一看見這些漂亮小姐姐,我就喘不過氣來!”戒色的目光緊緊的追隨著一個與我們擦肩而過的漂亮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條很緊的黑色超短裙,身材十分惹禍,低著頭匆匆從我們身板走過,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個精致的側影。
女人走過後,我感覺到一絲陰寒之氣,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她推開一間包間的房門走了進去,那個包間就是我們剛才出來的那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