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一個問題:“包先生,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家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會中降頭?”
包振華顯然也有同樣的懷疑,但他似乎不願和我多說,隻是敷衍答道:“樹大招風,生意做大了這世上總有人眼紅嫉妒。”
隨即他岔開話題:“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有了通差大師做法,今晚我們應該不用再擔驚受怕了,都回去睡吧!”
然後他又對眯縫眼吩咐道:“振江,你帶他們三位去客房。”
說完對我們微微一點頭,帶上妻子上樓休息。
眯縫眼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陸大師,我沒想到我嫂子還找了一個人來,弄成這樣真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我哥他說話算數,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
我滿不在乎的笑道:“錯不在你,剛好趕巧了而已,無功不受祿,我並沒有為你大哥家裏做什麼,錢我不能收!不過找到大師幫他解決問題,我也替他高興。”
聽我這麼一說,眯縫眼更愧疚了:“哎,聽大師這麼一說,我心裏越覺得過意不去了。”
劉永勝長歎一口氣,十分的垂頭喪氣:“要是沒有昨天晚上那一遭的耽擱,就不會和這歪果仁撞一塊,唉,這就是命嗎?”
“老劉,這事兒是我的不對,回頭我請你喝酒,怎麼樣?”眯縫眼一把攬住劉永勝的肩膀。
“哪裏的話,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酒大家一起喝,我來請!”劉永勝心裏再不舒服,麵子還是要給對方,就算這一樁生意不成還得考慮以後不是。
眯縫眼帶著我們上了二樓,我聽見盡頭處的客房傳來誦經的聲音,用的是泰語,聽不懂是什麼經文。
“陸大師,您挑一間房吧。”眯縫眼指著那排客房門說道。
我想了想,挑了一間離通差最近的房間,讓戒色和我住一間。
與眯縫眼寒暄了幾句,我們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們這間房與通差的房間隻隔了一個牆壁,能聽到通差誦經的聲音,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了一會,感覺和我們國內誦經的方式不太一樣,而且語言不通,實在聽不出個所以然,隻好作罷。
“大哥,你真相信是降頭啊?”戒色盤腿坐在床上問道。
“喲,難得啊戒色,你有什麼看法?”我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又不懂啥是降頭,這些事一向都是你操心,隻是我感覺這個通差法師有點怪,身上有股不善的氣息。”說完以後,戒色就打了個哈切。
“我也不懂降頭啊。”我雙手背在腦後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在眯縫眼和劉永勝麵前,我表現的滿不在乎不代表我內心真的不在乎,特別是包振華夫婦那看不起人的眼神,真的讓我很不舒服,我也想找回麵子,可實遇到了自己不懂的領域,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還有誰可能懂降頭術呢?
腦海中把我認識的人一一盤算了一遍,最後一個美麗的身影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