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平日蠻橫霸道,鎮上的人巴不得他家倒黴,此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沒有了往日的危房,隻有狼狽不堪,更顯得孤立無援。
我冷哼了一聲,心中沒有一絲同情。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回到鋪子,把戒色放在一樓的床上,我坐在外麵,想著張家人的結局不時發笑。
蕭綺月看著我傻樂的模樣,也跟著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兩天,我看見張素梅坐著最簡陋的麵包車回到鎮上,一個人拖著一個大箱子,穿著簡單風光不再,整個人灰頭土臉的,低著頭往他們家的方向趕。
鎮上的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所謂牆倒眾人推,更何況她家在鎮上沒幹過一件好事,大家都對她家的遭遇喜樂見聞。
可是又過了兩天,張家的新房居然又開始修建了。
難不成張素梅還藏了一手?
我吃了一驚,趕緊去跟鎮上的街坊打聽消息。
原來是張家人沒錢付工錢,賣了宅基地抵債,灰溜溜的回鄉下老房子居住去了。
張家囂張了大半輩子,老了老了卻落得個回鄉種地的下場,不知道他們養尊處優的身體,能不能習慣鄉間辛苦的勞作?
這算是切斷了他們所有的靠山,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此事終於塵埃落定,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現在,我隻剩下一個麻煩!
買命錢!
不過我也不著急,劉德昌既然要害我,那他早晚就會現身,我要做的是勤奮練功,讓自己愈發強大,等待他現身的那一天。
原本以為這一天要等很久,甚至可能一輩子,但萬萬沒想到,沒過兩天我就接到了秦建的電話。
“陸先生,劉德昌出現了!”電話接通,秦建直奔主題,沒有一句廢話。
原本我正在睡覺,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緊張的問道:“在什麼地方?”
“據我的線人發來消息,他今天晚上回到了大興鎮自己的房子裏,我的線人正在外麵盯著他。”
“太好了,我馬上就過去!”
“我也派兩個兄弟過去,線人說劉德昌行事很詭異,可能和之前發生的幾宗凶殺案有關。”
掛了電話,我正準備下樓,臥室門開了,蕭綺月從裏麵走出。
“劉德昌有消息了?”她看著我問道。
“對,我馬上過去!”我激動的回答道。
蕭綺月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糾結,最後說道:“你去吧,這裏有我守著!注意安全!”
我知道她要時刻守著地窖的封印,以防有什麼異動,不能跟我一起走,對她點點頭:“我會小心的,你這裏一有動靜就給我打電話!”
我搖了搖手機,這個手機還是她當初走的時候留給我的那一個。
蕭綺月看了一眼手機,微笑著對我擺了擺手。
我快步跑下一樓,搖醒了戒色,讓他跟我一起行動。
這些日子,他和我出生入死,我們彼此嘴上不說,心裏早就把對方當成生死兄弟,這種時候我當然不會跟他瞎客氣。
戒色清醒過來以後,二話不說,提起棍子就跟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