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醉意醺醺的倒在沙發上,連我們進門都沒察覺。
大半夜不在家,家裏竟然來了一隻酒鬼,這簡直是打我這個鬼術師的臉!
“哎喲,謝天謝地,這些酒都沒打開過!”戒色發現酒瓶都沒被打開過,一陣慶幸,將酒瓶子拾起來抱在懷裏,要放回臥室。
“這些酒不能喝了!”我淡淡說了一句。
“為什麼?”戒色不明所以。
“被酒鬼吸過的酒,你覺得還能喝嗎?”我斜眼看著他。
鬼怪吃東西不像我們人類是吃用的,而是吸食氣味,被鬼怪吸食過的東西沾染了陰氣,活人再去吃當然就會生病。
“酒鬼?”戒色一愣,明白過來後頓時火冒三丈,“臥槽,是哪個不開眼的鬼東西,敢偷佛爺的酒喝!”
我朝沙發揚了揚下巴:“就在沙發上躺著呢!”
“麻蛋,大哥,你快讓他現行,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戒色將酒瓶扔進垃圾桶,咬牙切齒,恨的不行。
那可是他用省下來的零花錢買來存著的勁酒啊!
我拿出一張鎮鬼符,打在了酒鬼的身上。
酒鬼身子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房間裏還多了兩個人。
“麻蛋,就是你偷喝了佛爺我的勁酒?”戒色摩拳擦掌,就要打出般若佛掌。
“饒命啊,大師饒命啊 !”酒鬼的酒頓時就醒了一半,趕緊求饒。
戒色哪裏肯繞過他,手已經舉了起來。
“等等,戒色,我還有點問題想問他。”我攔住了戒色。
“大哥……”
“我問完了,你再打死他也不遲啊!”我推開戒色,看著酒鬼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我對這個膽大的酒鬼有些好奇。
“我,我叫馮友成,這,這是我的家。”
“嗬嗬,你的家?”我眉頭一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房子是你的?”
酒鬼著急的解釋:“我是廟街土生土長的人啊,這房子就是我的啊!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我的老婆,小花。”
“花姐?你是花姐的老公?”
“千真萬確啊!不信的話,你可以給她打電話啊!”
我盯著馮友成看了一陣,感覺他不像是撒謊。
“就算你是花姐就的老公,這房子是你的,可那也是你生前的事情,現在你已經死了,不去地府報道,還賴在這房子裏幹什麼?”
酒鬼歎息一聲,似乎頗為苦惱:“我,我也想去報道,可地府不收我啊。”
戒色沒好氣的說:“地府不收你,你也不該偷我的酒喝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我就是喝酒喝死的,地府說我陽壽沒到所以不收我,這是我的家,除了這裏我也沒別的地兒可去。”馮友成的聲音越說越小。
我皺起眉毛:“也就是說,在我們租房子之前,你就已經在這裏了?”
“是的。”酒鬼老實回答。
臥槽,有隻鬼躲在我們住的地方,我這個鬼術師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這要是傳出去也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