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過後,我很是清淨了幾天,大概高宇飛忙著教訓那兩打手和養傷,沒工夫來惹我。
倒是段雨甜每天都給我發微信,我有心和她保持距離,都沒有回複。
後來,幹脆把她的微信給刪掉了,氣的她跑到我家來敲門。
我隻好假裝不在家,硬著頭皮就是不開門。
段雨甜在門口站了很久,最後黯然的離去,看到她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我突然有些自責。
可誰叫她和高宇飛有親密的關係的呢?
那天晚上的事我有所懷疑,畢竟是我是在廟街街口遇到打手的,高宇飛怎麼會知道我的住哪呢?除非有人通風報信。
我搖了搖頭,希望這次以後她能明白我的態度,不要再來找我了。
誰知道,第二天段雨甜又上門了。
“陸一凡,我知道你在裏麵,開門!”門被她敲的呯呯作響。
我有些頭大,躲進臥室裏,讓戒色去幫我應付。
戒色拉開門,把段雨甜請進屋。
“陸一凡呢,我找她有事!”
“我大哥說他不在家!”
我擦,戒色的腦子是被豬啃過了吧。
嘭的一聲,臥室門被敲響,段雨甜的聲音傳來:“陸一凡,我知道你在裏麵,出來,我有正事找你!”
我知道躲是沒有用了,打開門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段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戒色,你怎麼不通知我一下?”
戒色滿臉無辜,正想開口辯解,被我一個眼神瞪回去。
這個鍋他必須背!
“還不倒茶去?”
我推開他,轉頭看向段雨甜,這才發現她戴著一個卡通口罩,又放下長發,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
“你……又複發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她左臉口罩遮不住的位置露出黑色的印記。
段雨甜點點頭。
“我不是給了你符紙嗎?”
“符紙不管用了。”段雨甜的聲音裏帶著點兒委屈。
我吃了一驚:“怎麼會?那天不是還有用嗎?”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的符紙出了什麼問題?”段雨甜氣鼓鼓的看著我,本來這些日子我躲著她就已經讓她很不高興,加上現在陰胎記複發她當然更加生氣。
我微微皺眉:“不應該啊。”
該不會是和高宇飛合謀起來,想要誣陷我吧?
看我懷疑的神情,段雨甜都快氣哭了:“什麼應該不應該?難道我會騙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就算我要騙你,我也沒必要拿自己的臉開玩笑吧!”
我愣了愣,也是啊,哪有女孩子不愛美的?
陰胎記比不得別的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恢複的!
“把符紙給我看看。”
段雨甜從小挎包裏拿出剩下的符紙,放在我的手上。
我把每一張都仔細看過了,沒發現什麼問題。
那怎麼會突然失去效果呢?
難道符紙必須要我現場念咒焚燒,才有作用?
我想了一陣,讓戒色去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先一邊念咒一邊現做了一杯符水。
“試試看現在有沒有用。”
段雨甜一點沒有猶豫的,端起杯子就將一整杯符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