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甜沒有再聯係過我,我發現自己在微信好友裏已經找不到她的名字,她應該把我刪除了。
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吧!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我雖然有些傷感,但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也沒有必要一直放在心上。
三天後就要去鬼市尋找夜行者,我要抓緊時間練功。
這三天練下來,我發現自己在一天內使用三次劍氣已經是極限了,看來當前的修為隻夠這種境界。
三天後,我和戒色在蘭姐的麵館吃過晚飯,又借口去出差請她幫我們照管房子。
乘坐出租車,5點半我們就到了蓉城西郊的百草路。
原本以為我們已經算早的了,沒想到下車的時候發現蕭綺月已經在街口等著了。
雷韌是最後到的,不過也趕在六點之前。
蓉城西郊外麵有一個小鄉鎮,規模不大,大概華夏國的小鄉鎮都差不多,這裏的街道建築和我所在的龍陽鎮有些相似,我看著很是親切。
“去鬼市之前,我們要先去一個地方。”
蕭綺月見人到齊以後,對我們揮揮手。
“還是先去喝茶嗎?”雷韌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去鬼市了。
“嗯,要先拿到通行證。”
我好奇問道:“通行證是什麼?”
“鬼市的通行證,沒有這個進不去。”
我更加疑惑了:“鬼市不是無人管理,交易見不得光的法器的地方嗎?怎麼還要通行證?”
“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有通行證代表同意了鬼市的三條規矩,裏麵的人才敢和你做交易。如果沒有通行證,就算你僥幸進入鬼市,也不會有人敢和你交易,更有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這麼囂張?連特別行動處都管不了?”
不等蕭綺月回答,雷韌搶先說道:“你以為特別行動處是超人集合營啊,什麼都能橫叉一杠子!”
隨即,他又搖頭:“新蛋子就是新蛋子,你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嗎?這世界上,你所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
一路說著話,我們來到一家茶館外麵。
到二樓要了個包間,點了四杯茶,蕭綺月讓我們在這裏等著,她去拿通行證,雷韌卻提議他帶著我一起去,帶我漲漲見識。
蕭綺月微微一笑,沒有拒絕,從背包裏拿出兩個厚厚的牛皮紙袋交給雷韌。
雷韌捏了捏兩個紙袋:“咱們一共四個人,的確是需要這麼多!”
莫非這通行證是用錢買的?
我心裏猜測著,跟著雷韌出了茶館,一路向西,來到鎮子街道外的土地廟前麵。
土地廟隻有半人高,小小的一間立在路邊,門口一個小小的香爐積滿香灰,裏麵土地娘娘和土地公公各一尊,石頭雕刻的沒有上色,十分古樸。
雷韌拉著我對土地廟拜了拜,從一個紙袋裏拿出一疊黃紙在香爐裏燒掉。
感情那紙袋裏裝的是黃紙,我還以為是錢呢!
在我正疑心難道是和土地爺做交易的時候,他又帶著我往前走了。
前麵不遠處的小山包上有一間正常房子大小的小寺廟,十分老舊殘破,周圍雜草叢生,夕陽的餘暉灑在上麵,很有些荒涼的味道,如同一個垂暮之人孤零零的蜷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