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戒色的肩膀:“你這麼想,不代表別人不這麼想!既然他想當住持,你的師父又有下一任住持的決定權,最可惡的,你還是你師父唯一的弟子!”
“你簡直就是人家最大的隱患啊!你說,人家怎麼能看你順眼?”
戒色不服氣的說道:“就算是這樣,我師父非要我當住持,我也可以把住持之位讓給他啊!”
“別人讓的那能一樣嗎?還有,人家怎麼能確定你百分之百會把位置讓給他?”
“我,我……”
戒色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好半天,又躺回地上,有些苦澀的說道:“受了這麼多年的欺負,我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
“現在明白也不晚。”我陪著他躺下來,望著被霓虹燈映亮的天空。
樓頂的地麵曬了一整天的太陽,此時還未完全退熱,躺在上麵並不是很舒服。
“不過,你也是傻,別人欺負你,你就不知道還手嗎?”
“我要是還手,他們就會去住持那裏告狀,反而誣陷是我仗著功夫比他們厲害打他們,會被住持罰的更慘。”
我體會到了戒色語氣裏的無奈,有些明白為什麼一開始他修為比我厲害的時候,被我使喚著做事卻從來不反抗的原因了。
感情是小時候每次反抗後都會得到不好的結果,所以形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
也怪不得回到雲華寺,戒色麵對住持會很緊張。
“這些家夥,也太過分了。”我罵道,“你師父不是隻有你一個弟子嗎?他怎麼也不管管?”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奪,看來寺廟這種地方也不例外。
“他老人家動不動就出去雲遊,而且,他在寺裏的時候,戒癡從來不欺負我,頂多是不怎麼和我說話而已。算了,不說這些了。”
戒色重新坐起來:“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師父回來,我就還俗,再也不回那裏去了!”
“挺好的。”
我第一次支持他還俗的決定。
“戒色,要不咱們去喝點酒?”
“那還等什麼啊,大哥,快點走吧!”
這一晚,戒色又喝醉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痛快的哭了一場,鼻涕眼淚抹了我一身,哭完以後他倒是痛快的睡了,我還得收拾衛生。
洗了個澡,想了想我還是重新回到樓頂練習劍氣,依然是在真氣充盈的狀體下最多隻能使出三次。
看來想要再次突破,還需要些時候。
原本以為,距離封印之地的具體地點被推演出來還要些時間,沒想到第三天一早,我就收到了蕭綺月的電話,讓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特別行動處開會。
幸好有龍老大的提前吩咐,這兩天我們一直時刻準備著,掛了電話,馬上將準備好的東西帶上,打了一輛車朝行動處飛奔而去。
開門的不是陳老,而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同事,讓我們趕緊到三樓的大會議室報道。
原本平靜的行動處好像是起了波瀾,不斷有人上上下下,個個臉色嚴肅,好像有大事發生。
我有些奇怪,上一次陳老推算出我家地窖封印有被打開的可能,龍老大也隻派了蕭綺月一個人,為何會這次這麼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