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雷韌頻頻向我敬酒,性格剛直的他也不會說什麼場麵話,唯有用酒來表示。
由於高興,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結束的時候都不同程度的有些醉意。
我幫劉永勝和雷家母子叫了出租車,本想送蕭綺月回家,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可有一個爛醉如泥的戒色拖累著,又不太方便。
“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任務說來就來,你抓緊時間好好休息吧。”
蕭綺月自己叫了車離開。
我隻好帶著戒色回了廟街,出租車依然隻肯在廟街的街口停下,不願意進去,我攙扶著戒色晃晃悠悠的朝裏麵走去。
路過蘭姐的麵館時,她正在打掃衛生準備關門,見到戒色那副模樣,立刻關切的走了過來。
“怎麼喝的這麼醉?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身體。”我們渾身酒氣,惹的她扇了扇鼻子。
“嗨,工作需要嘛。”
“你先扶他上樓,我給你們弄點醒酒湯上來。”說完,她就轉身去了廚房,點火煮湯。
我扶著戒色上樓,把他放在沙發上,不到一分鍾,他便鼾聲如雷。
我去洗了個澡出來,正好聽到蘭姐的敲門聲。
“喝了身體會舒服些。”蘭姐將兩碗醒酒湯放在桌上,就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很感動,雖然我沒醉,但還是把醒酒湯喝了個光,然後把戒色踢下沙發,讓他自己爬起來喝。
收拾完,剛躺在床上,我接到了劉永勝的電話。
“一凡,今天可太感謝你了!”電話那頭他的語氣十分清晰,與離開飯店之時醉意醺醺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個老狐狸!
我笑道:“喲,你沒喝醉呀?早知道就讓你自己叫車回去了。”
“這還不是因為劉心管得嚴,不準我多喝!”
“好久沒見劉心了,她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重心都放在學習上。不說她了,我打電話來真是特意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麼能攀上嚴家這高枝兒?不過,我聽說……”
劉永勝話鋒一轉。
“我聽說嚴家不做餐飲類的生意,我就算跟他們攀上了一點交情,可沒生意做這關係始終顯得疏離。一凡,你能不能再幫叔想想辦法,讓叔跟嚴家做上生意?”
“哎喲,劉叔,你這是抬舉我了,我哪懂做生意啊?”我哭笑不得,“你讓我抓鬼還差不多,這方麵我就是想撮合也不行啊。”
“今天雷記這事不就是你牽線的嘛?嚴家的大頭是房地產,你再給想想辦法?”劉永勝並不死心。
“那還不是因為趕了巧,他們剛好需要一個食材商,你剛好是一個食材商,可嚴家,我總不能讓人家特意去開個餐館吧?”
“一凡,話別說的太死,反正你再考慮考慮,這中間的好處,叔少不了你的。”
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遲遲不能入睡。
今天發生了不少事情,亂七八糟的堆在我的腦子裏,我想了很多很多。
“在呀,忘了問問劉叔修土地廟的事兒了。”我猛然一拍大腿。
劉永勝在蓉城混了多年,如何修廟他應該比我懂得多,隻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隻好等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