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躺在地上沒法動彈了,不過還算是清醒,沒有生命危險。當我背起張峰時,有些意外的罵了我一句:你大爺,下次再這樣,我饒不了你。
我沒有吭聲,心裏邊明白張峰再說些什麼,表麵上是在罵我一聲不吭把他扔了這麼遠,其實最主要還是不想丟下我不管。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我不也沒事麼?
這裏的事算是結束了。
原地休息了會,找了兩個精神還算好一些的開車,不然這黑燈瞎火的,要是出了車禍,那樂子就有些大了。不算上我也有十幾人,擠是擠了一些,畢竟萬物人以及許可兒需要躺在後邊了。
還好,都是剛死裏逃生的一些人,也不會在意這些了。不過張峰說了下,先別去醫院,最好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原因也說了下,怕有人報複。
說的這些很模糊,我還是聽明白了一些,也沒多細問了。我想了下,去王叔那邊也許可行,畢竟我在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出什麼幺蛾子了。
這麼決定好以後,上路了。不過我沒坐在車上了,亂地之主拎起了我,讓我也好好享受了下飛行的感覺,女人的話就在一邊,沉默不語。
一路無話,不止是我,亂地之主、女人也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了。我也沒問,甚至都沒在想剛才那會發生的,都想好好睡一覺了。
大概有快兩個小時的樣子,才到了市區裏邊,一路七拐八繞的,過了半小時多一些,才到了王叔那邊。這時,沉默不語的亂地之主才說了句,沒事了。
在離王叔飯店還有些距離時,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落地後,亂地之主在離歎了口氣,自語了一句:人間這一步棋很好,可還是下錯了啊。
我一怔,亂地之主是知道些什麼嗎?不過之後的,亂地之主什麼也不說了,留下了兩個字:活著,就離去了。
活著嗎?我想著亂地之主留下的兩個字,這兩個字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還是說,簡單一些理解,隻要活著就好了。我晃了下腦袋,不想這些了,先看看許可兒那邊怎麼樣再說吧。
女人一言不發,跟在我的身後。現在好像也不是很晚,王叔這邊客人還是很多的,就算是天氣涼了許多,還是如此,隻不過打烊早了一些而已。
兩輛悍馬停在了飯店門口,還是很驚人的,有不少客人盯著看了半天。我在後邊稍微慢了些,看到王叔出了飯店門口,好像和秦瀲說了幾句。
秦瀲點了下頭,而後抱著萬物人向一邊走去。嗯?這是要去哪了啊?不一會,我反應過來了,王叔這是要從大院的後門進了,也不怪王叔這樣,實在是我們這一群人太‘髒’了。
除了秦瀲好一些,其餘的人多少都是‘血跡斑斑’了,辛虧是在黑夜,要是在大半天,指不定有多少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