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懿鼓了鼓掌,似乎為剛才兩位宗師的大戰作出獎賞。,隨即起身說道。
“那麼馬上是最後的最後…,與我一戰了!”話語一出,在場眾人不覺身上寒意一甚。
“不過我們不用著急,現在請各位去休息室裏麵,享用晚餐,三個小時後最後的結局將在這裏上演。”
墨懿話音一轉,示意各位離去休息,而他又坐回了椅子上麵。
台下眾人麵麵相覷,目光瞄向了幾個領頭的武術大師,幾個人互相一交眼,還沒等什麼動作,一直閉目靜坐的嶽鵬張眼站了起來,帶著兩位後輩抬腳就向休息室走去。
眾人見到有人帶頭陸陸續續也有人開始離席,幾個領頭的各國武術大師亦隻能無奈起身打頭離場而去,隨即偌大的會場隻剩下中心的墨懿孤零零的座在中央,而墨懿呢?還是一隻手杵著下巴眼睛半開半合沒睡醒的模樣。
休息室內有的在吃著晚飯,有的在閉目養神,有的在興奮的交流著前麵那些場次的比武心得,也有的人在擔心接下來的最後一次比武,總算不再是像早晨一樣緘默死寂,總算是洋溢著生活的氛圍。
而在這個小小是人生百態中,一個小小的圈子特別的安靜,其他人也有意離這邊十分的遙遠,甚至在要經過的時候都特別的繞路不敢打擾。
這個圈子裏外圍這邊幾人,泰拳拳宗乃蓬.寶師鈴,稱雄河內阮洪修,‘鐵拳花郎’崔長白,日出第一伊賀源,這等大名鼎鼎的人物都不敢多說話,靜靜看著最中心的那幾個真正大師有什麼想法。
能讓這麼幾名大名鼎鼎的都有所崇敬的自然隻有人類體能的巔峰,人類中真正的王者丹勁高手了,而‘小武神’周炳林因為幾乎踏入丹勁能力和能擊傷丹勁高手的實力也敬陪末座。
可是幾位長時間不開口,看得外圍幾位不由心境有些波動尤其是崔長白剛剛一場大敗氣血不穩定,情緒控製不到位焦急之感漸漸浮現麵上。
最終收斂了氣血又變為一個佝僂老人家的嶽鵬開口了:“幾位,我本來隻是湊個熱鬧的沒想到自己下了水,對這事了解也不多,外麵那位究竟什麼意思啊?莫非還想把我們都留在這裏不成?”
其餘幾人目光都盯向了武運隆三人,畢竟這三位身份背景不同肯定知曉的更多些。
武運隆三人哪怕是丹勁高手也經不過如此赤裸裸的目光,互相對視一眼,終於嚴元儀開口了:“我們也隻知道這位叫墨懿,是唐門的客卿在唐門裏幾乎和唐紫塵一般說一不二的人物。”說著頓了一頓。
“我們也是被人請來的,而且看樣子不滿足那位的意思我們是出不去了!”說完嚴元儀也不住的一陣感慨,這位還真是膽子大。
“出不去了?什麼意思?”崔長白麵色一驚追問道。
“各位沒發現麼?手機信號早就沒有了電話也打不出去。至於出口,沐白去看過了,好幾個地方都安放上了密碼炸藥,更別說樓裏麵隨時有十幾個人一組帶著先進槍械,最差也是明勁實力見過血的軍人在巡邏。我估計這棟會場早就被那位掌握在手裏了。”嚴元儀語音未落,除了早已經知道的幾人眾人麵上皆變了顏色。
“唐門敢這樣大膽?這可以說是恐怖活動了,哪怕是海外唐門這樣的龐然大物要是曝光出去也是人人喊打啊!”以嶽鵬這樣的丹勁宗師的心境也不禁受了一驚。
“唐紫塵的風格倒不會這樣,我與她相鬥好幾載她的性子我也清楚,而且唐門最近在與國內談合作,估計是外麵那位自己做的,我就奇怪這樣大的事情唐紫塵也沒有出現,估計是被誆騙走了。”嚴元儀很是確定自己的判斷,畢竟她太清楚唐紫塵的境界‘秋風未動蟬先知’可不是這樣好殺的,隻能是無惡意的誆騙了。
“再說這人總是在強調想要與我等鬥一鬥,口氣也如此猖狂,怕是不得如此,此事也不得善了。”嚴元儀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在國內是龍也要盤著,是虎也要踞著,我倒是不相信他感如何大動作,這裏幾百號人,還都是武術家,逼急了他也承受不住的。”
“恩,元儀的話在理,天子腳下,這邊的事情那邊肯定知道了,就是不知為何還沒有什麼反應,不過這是國內,誰能翻起波浪來?倒是外麵那人,就憑開始那幾手我隻能說深不可測,確實超越我的想象。”武運隆接話道。
“以我的驕傲我也是不屑圍攻的,但是看到那人出手後,我也不得不破例一下,這種人簡直不應該存在這世上。”武運隆眼中寒光一盛,他可是大內第一人,傲王候武運隆,如何能忍受有人淩駕在他之上。
聽聞此語嶽鵬沉默不語,周炳林斂須含笑,隻有嚴元儀點了點頭畢竟她與武運隆一戰雖說驚險但是最後落敗武運隆還是留了手的,隻是打撒了她的氣血震蕩了內髒,現在已經基本無恙了,倒是劉沐白接話道。
“確實是這樣,這樣的人太危險了,如果不是這次有這樣多的高手在這裏,哪裏還有機會打死他,他的實力強但是終究是單打獨鬥,我不信我們幾個出手還殺不了他!”
無論是劉沐白,還是武運隆,嚴元儀,練到了這樣的地步。在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自己才是天下無敵的念頭,而且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所能達到人類體力的巔峰。
換句話來說,他們都認為自己是站在人類體能最高層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