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很是暖和,照在身上,懶洋洋的。我與季如風麵對麵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桌上擺滿了各色美食,香氣四溢。
“他來了。”無憂領著淩天從我身後慢慢走來,季如風提醒著我。
我卻並不回頭,裝做毫不知情,“你嚐嚐這個。”我夾了塊肉放於他麵前的碗中,“這是紅燒剔骨肉,我光剔骨就用了半個時辰,然後又放在料中浸了半個時辰,之後又下油鍋煎炸才做成的,怎麼樣?好吃嗎?”聲音很是響亮。
季如風很是優雅的嚐了口,吝嗇地讚歎道:“不錯。”
“喂,你就不能多說幾句,配合一下。”我對著他小聲抱怨。
他抿著嘴,似笑非笑。
無憂走至我們麵前,打斷道:“樓主,照你的吩咐,我把他帶來了。”
季如風點了點頭,無憂便退了下去。
“樓主,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淩天站在桌前,眼一直盯著桌上的菜。
他果然喜愛美食。我看著他的表情,心中樂開了花,忙搶先說道:“沒事,是我叫你來的,我做的菜太多了,兩人吃不完,你還沒吃飯吧?快坐,一起吃。”
我忙招呼他坐。
“這……”他猶豫不決,瞅向季如風。
“坐吧!”季如風應允。
他得到允許便坐下,夾了口油酥裏脊,吃了起來。
“味道怎麼樣?”我看著他,滿是期待。
“這真是你做的?口感爽脆,肥而不膩,火候剛剛好,很好吃。”他連連點頭。
喜歡就好,那我今天一早可就沒白忙。我高興地忙為他布菜,他倒也不推辭,隻是埋頭猛吃。
我見他吃的正歡,適時的提出了要求:“那個,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你要答應了,以後你若想吃,我就幫你做。”我利誘道。
“不用說了,我不答應。”他一口回絕,夾菜的手卻並未停下。
“喂,我都沒說什麼事,你就拒絕。”我急道。
他吃著菜,含糊不清的說:“不就是跟我學用毒的事?”
“那你答應我吧?”
“我每天事多的很,哪有空教你。”他不耐煩的說。
我忙進一步勸解他:“你放心,我也會醫術,可以幫你,不會妨礙你的。”
“不需要,你笨手笨腳的,我的藥材哪能隨便讓你碰。再說,你一個女人,沒事就待在屋繡繡花,學什麼用毒。”他很是不屑。
“啪!”我拍著桌子,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姓淩的,你瞧不起女人是吧?沒女人,你哪來的?”
我話剛出口,卻見淩天妖孽般的臉頓是鐵青,他一掌向我襲來,卻被季如風擋住。
“我收回剛才的話。”我躲在季如風身後,探出頭小心說道,“但毛爺爺都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們?”
“毛爺爺是誰?”季如風微挑眉,回頭問道。
我伸了伸舌頭,隨口胡謅:“我師傅。”
“哼!半邊天?”淩天打量了我一番,冷嘲道:“恕我眼拙,我還真看不出來。”
“你!”我氣得伸出手指著他,“你瞧不起我是吧?好,你敢不敢明天跟我比試一場,你若輸了,就無條件的教我,怎麼樣?”
“我跟你能有什麼好比的?”他很是不屑。
“怎麼,你怕了?”
“我是怕你輸,到時候不認帳!”我很是自信:“我若輸了,你一天三頓飯我就包了,並且以後不再打擾你。”
“好!你到時可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