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淩天對麵而站,其他人都站在我們不遠處。
無憂則當起裁判,宣告著比賽內容:“比試共有三場,前兩場的比試內容分別由你們兩人來定。至於第三場,到時再議。好了,現在開始第一場。”
“什麼叫到時再議?”我打斷他,“現在就要把規矩說清楚,省的到時增添麻煩。”
“意思是說你比不到第二場。”淩天嗆我說道。
“你是說你會連輸二場?”我也毫不示弱。
季如風見我們又要吵架,忙插話:“第三場我來定好了。”
我們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無憂見狀,趁機說道:“現在第一場,你們兩人誰先出題?”
“你先說好了!”淩天無所謂地說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既然他有紳士風度,我又何必推辭。
“唱歌,跳舞,彈琴…”我故意停頓,卻見淩天滿頭黑線,頓時心情大好,不禁笑著接著說道:“這都是女人的東西,我自然不會跟你比,我們就比下棋。”
話音剛落,便聽人群中很是熱鬧。
“你確定?”他滿眼輕視。
我唱歌跳舞可是一竅不通,到是閑來無事,看過不少棋譜,也常常自己跟自己下,自娛自樂,算比較擅長吧!想他平日跟藥草打交道,應該沒有閑暇下棋,定不會很厲害,便點著頭:“當然確定。”
但有時,夢想與現時往往相差很遠。當我與他下時,我才明白,方才人群為何會那麼熱鬧,我實在太輕敵了,他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剛開始還過五關斬六將的,旗開得勝,滿心歡喜,但下到一半時方知,我完全是掉進了他的圈套,被殺的節節敗退,到最後全軍覆沒。
“我輸了。”我不甘心地向淩天認輸。
無憂在一旁當起了事後諸葛亮:“他除了醫,最厲害的就是棋藝了,在這血樓,除了樓主,我還沒見他輸給過誰。”
“要怪就怪你倒黴。”淩天一臉得意的對我說。
“咱倆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怎麼也不早提醒我,你還想不想賺錢了?”我向不遠處的季如風抱怨道。
他卻毫不在乎,悠閑地喝著茶。
一旁的無殤卻搶先說道:“這是比賽規矩,我們都隻是看客,怎麼能隨便幫你。”
“就是。”
“就是。”
其他人跟著起哄。“我勸你還是快認輸吧!省的過會下場難看。”淩天就像隻開屏孔雀,甚為驕傲。
我不服輸的反擊他:“哼,不就贏了一場嘛,有什麼好驕傲的。下一場,贏的一定是我。就怕到時難看的是你。”
“恐怕沒這機會了,你可別忘了,下麵可輪到我出題了。”
“你出就你出,不管是什麼,我定遇佛殺佛,遇神殺神。”我士氣十足。
“好一個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在我們這些人麵前,你也敢誇下這樣的海口。”他譏諷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我屏住呼吸,盯著他,等著他說下一場比賽的內容。
“我們就比力量。”他伸手指向院中的石桌,“你若能把它抬起來,我就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