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茴,你——你這東西哪來的?”
導師也驚住了,指著我手上的墨翠戒指瞪大了眼睛,湊近我跟前又看了一遍,眼裏的不可置信讓我有些懵圈。
雖說這戒指樣式奇特,可也不用怎麼驚訝吧,難不成這戒指有大來曆不成。
“大鍾寺淘來的,怎麼了導師?”
“就是啊,這戒指我和茴子去大鍾寺的一個哥們那淘來的,導師,這戒指難道是個大寶貝不成?”東子也被他們震驚的樣子搞得滿頭霧水,撓了撓頭問道。
這戒指看起來不就是樣式怪異點,該不會真的是鬼貨吧,不可能啊,這東西雖然沁了色,而且還有一些腥味,可料子是近年的,最多超不過一百年,估摸推算一下應該是民國時期的東西。
“什麼大寶貝,你眼睛就隻能看到錢嗎,你們也許是不知道,當年1956年西安挖出來的瓦當,上麵的圖案就是這戒指的圖案,還有1968年新疆女幹屍失蹤案。
聽說當時藏匿女幹屍的漆棺周圍就有這種圖案,近年來,考古界的泰鬥袁合生教授為了解開這圖案背後的含義去了新疆,可後來不知道怎麼人和文物一同消失,連個什麼也沒有留下。
有人猜測教授他們是因為啟開了女王的詛咒,被女王的詛咒帶去了神秘地域,還有人說56年瓦當事件發現了超脫自然無法解釋的東西。後來研究這兩件事的人根據殘留下的資料編了名稱,這圖案就被命名為鬼隱符。
近十年了,沒有人踏足這個神秘領域,對於鬼隱符的了解便隻是停留在簡單的解釋上,這麼多年了,我們對於那個隱秘的地域卻什麼也不知道,也許再過十年,這符號背後蘊含的含義也沒有人破解,可惜了,可惜了!”導師取下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使勁揉了揉眼睛,看著我和東子,那雙眼睛裏竟閃爍著淚花。
我知道導師是研究56瓦當事件的第一人,從93年開始著手,到現在都有二十年了,可對於鬼隱符背後含義的了解還是停滯不前。
前年上麵將所有關於56瓦當事件的資料檔案封存在西安檔案局裏,導師的研究也被勒令禁止,那堆在資料室有關56瓦當事件的全部資料都被封了起來,每次周末去資料室的時候,我總能看到導師在默默整理那些資料檔案,心裏很不是滋味。
“江叔叔,雖然希望渺茫,可我們不能放棄不是嗎,畢竟我們期盼了這麼久!”
侯江瑤蹲在導師麵前,抽了張麵紙遞給默默落淚的導師。從她十歲那年開始,她便喜歡在江叔叔的資料室裏看那些瓦當的圖案,她看了它們十年,心心念了十年了,這些東西已經融進她的血液裏,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她離不開它們,也放不下這麼多年的堅持。
去美國也好,去非洲也罷,隻是為了追尋它們的影子,為了解開十年前的夢。
“是啊,我們期盼了它這麼久!”
聽到女孩這番話,導師兩眼頓時發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