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瑤瑤單單是讓我看東西我也沒什麼,可她說那東西有些熟悉,忽然間我感覺腦海裏閃過一個奇怪的畫麵,鬼隱符的花紋突然顯現出來,並且左腦有些抽搐。
是它,是它,耳邊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混亂的音色揉在一起,我有些辨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境。
“茴哥,茴哥……”
“東西呢,我看看!”
額頭覆上一張冰涼的小手,我突然間清醒過來。看到瑤瑤擔憂的眼神,衝著她笑了笑。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腦子漲得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被壓製著,一入夢境便出不來的感覺。上次是如此,在小癩叔家也是如此,這次更是嚴重,難道真是睡眠不好嗎?
“就是這個東西!”
瑤瑤將那件東西拿了出來,外麵包了一層報紙,足足有四層,東西看樣子不大,隻有食指大小。
待瑤瑤將外麵的報紙一層層的揭開,那東西就靜靜地躺在報紙上,是一小節骨哨,外表是漆黑色,打眼一看確實不起眼。我有些失望,隻瞥了一眼便要下定論。
“這東西確實不值錢……”
“茴哥,你還記得鬼隱符嗎?”
瑤瑤將東西拿了起來,通過大堂裏的燈光照了照,那黑色骨管裏竟然出現了和墨翠戒指一模一樣的花紋,最讓我驚訝的是花紋裏還有一隻眼睛,很大很大的一隻眼睛。
“這……”
“茴哥,其實不瞞你說,我去國外探險其實就是要尋找鬼隱符的,在非洲科斯蒂峽穀的石壁上我也見過這樣的符號,當時我還發了一份傳真給江叔叔,可是後來我再去的時候石壁上的符號花紋都沒了,我不甘心,便跟著國外的考古隊去了亞馬遜,可後來不知道怎麼那幫考古隊的人都消失在叢林裏,我找了三天三夜,可一點痕跡也沒有,再後來我誤食了毒花果暈了過去,醒來後便已經到了附近的醫院。
因為背上的傷口開裂,不得已在當地呆了近半個月。
而那半個月我查了當地的資料,無意間發現了關於鬼隱符的另一種解說:邪眼之說,我不敢告訴其他人,隻是和江叔叔提了這個名詞,可江叔叔也不清楚。
後來我回國,在江叔叔那看到你們的項目資料,便想跟著你們去那個地方。”將骨哨遞給我,瑤瑤衝我笑了笑。
“你覺得血嶺和鬼隱符有關?”
看著手裏的骨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讓我說是什麼,我又說不上來。再者瑤瑤怎麼知道血嶺一定和鬼隱符有關,這個地方國內沒有人去探尋,她怎麼知道這些。
“嗯。”
瑤瑤點頭。
“為什麼?”
我半眯著眼,掃過瑤瑤強裝鎮定的臉。
這骨哨確實有點意思,可若和那個神秘地域有關係我有些不太信,再說一個荒攤上的貨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