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怪病?(1 / 2)

老爺子見我有些出神,以為我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便語重心長地勸道:“小夥子我知道你不相信,可這老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這關於鬼鐲的傳說在我們這是家喻戶曉,我們呐,還是要小心為妙!”

“老爺子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既然你心裏有打算,那我就不多費口舌了,行了,時間到了,我也困了……”說著老爺子打了個長哈欠,裹緊身上的衣服靠著駱駝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我見老爺子睡了過去,便站起身解了個手,推了推潘陽和老豆兒,潘陽伸了伸胳膊站了起來,讓我趕緊睡,我便躺在沙堆上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夜裏風還在吹,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到底是真是假,我也無心再推測,隻覺得很累很累,像是走了好久好久,意識開始抽離,周圍的一切也像是靜止了一般,天地也停住了輪轉,我也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

它到底在窺探什麼,又或是在引導我們去哪裏,不知曉,或許誰也不知曉……

因為昨天早上被嚇醒,我幾乎沒怎麼睡便醒了,睜開眼看了看時間,發現才六點,想要再睡會,可輾轉反側就是也睡不著,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搓了搓睡得糊塗的臉。

潘陽見我醒了,便將軍用水壺扔了過來,我接過水壺漱了漱口,倒了一點水洗了臉。

老豆兒噙著煙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被嚇了一跳,見是我不禁埋怨道:“小茴,你嚇死老哥了!”

“老哥,你額頭怎麼樣了,還流血嗎?”我記著昨天老豆兒額頭那道口子很是嚇人,自從出了菜窖我便沒怎麼問,現在看他額頭有些微腫,心裏不免有些擔心。

老豆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好意思地說:“嗨,沒事,就是擦破點皮沒什麼大礙,哎對了,你有沒有事,我記得我們在底下的時候你被那紅眼蝙蝠咬了一口,雖然沒流血,可那牙印著實嚇人,你將袖子挽起來,我給你上點藥!”

“老哥,不用麻煩……”

老豆兒臉色微沉,一把捉住我的胳膊將紗布取了下來,當看到上麵隻有淺淺的兩個小疤痕,頓時瞪圓了眼睛。他震驚地看著我,又瞥了瞥那些小疤痕,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怎麼回事?”

潘陽見老豆兒臉色發白,以為出了什麼事便湊過來瞧了一眼也驚奇道:“茴子,你的傷口怎麼自動愈合了,這……這也太奇怪了!”

我摸著胳膊上的小疤痕訕訕地笑了笑,雖然他們不是外人,可現在知道我身體怪異的就母親,東子,瑤瑤,德爺和侯五爺,那一次在醫院差點被那些人當成小白鼠解剖了,所以這次我不想再讓知道我身體的怪異,正所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給我兜出去,潘陽我可以信,可老豆兒嘴碎,萬一不留神給我傳出去,那可就真的要當小白鼠了。

想到這,我拉了拉潘陽,在他手心寫了兩個字,潘陽領會沒有說話,我拽著老豆兒坐在沙地上,遞了一根煙衝其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前年稀裏糊塗生了一場大病,輸了點血,便成了這樣,雖然平日裏看著挺好的,可一到夏天,後背身上就會起鱗片,就像是皮膚病人一樣,而且又癢又疼。”

“啊,還有這麼一回事,那你就沒找個醫生看看?”老豆兒被我唬住,吸了兩口煙著急地說了句。

我搖了搖頭,擦了擦幹涸的眼睛說:“怎麼沒看,北京那邊被我快跑遍了,可就是沒法子,雖說平日裏沒什麼,可這一入夏,身上就像是針紮一般,老哥你是不知道,那樣子我實在是無法見人……”

東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到我不斷地擦眼淚心裏很是納悶,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問:“茴子,你小子擠什麼尿騷淚呢?”

“小東,小茴這有這病你咋不給我說呢?”老豆兒吐出一股煙霧,瞅著東子那微胖的臉埋怨道。

東子有些懵圈,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給這小子使了個眼色,這小子才反應過來說:“這病咋說,北京那些專家都沒法子的事,我說了能有用嗎,再者說了,說了您也不信,畢竟太過玄乎,誰會信這個。當初我們去上海看病,那醫生二話沒說就把茴子當成小白鼠關在醫院裏,我們去的時候這小子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後來還是我們看那些人疏忽便偷偷將茴子運回了北京,這不,養了半年這才看起來好點。您說若是我說了,您這一激動將茴子回到醫院,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