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眼前似乎被轟_炸_機轟過一般,地上亂石堆砌,而那雕有獸頭的石柱被炸的粉碎,石壁上,石柱上,甚至是頭頂的穹頂上都布滿了彈孔,腳下落滿了空彈殼。
我半張著嘴,看著眼前的亂糟糟的場景半天說不話來,這都是曆史的瑰寶,是國家的無價之寶啊!
東子也紅著眼憤憤道:“該死的盜墓賊!”
“這不是盜墓賊所為。”歪把子遲疑了一會,這才說道:“是小瑞爺他們,我估計他們是找到地宮入口了……”
“地宮入口?”歪把子的話頓時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而其中就是三禿子,他兩眼放光,緊盯著歪把子問:“你的意思是這裏還有地宮?”
歪把子沉著臉,語氣不善地盯著三禿子:“你問這些做什麼,和你有關係嗎,不過我得警告你,不是什麼人就能進女王地宮的,你還是死了這份心,萬一出了事,我可不敢保證你會不會活著從這出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三禿子被歪把子的話刺激到,心裏很是不服氣,歪把子冷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三禿子,直接走到被炸出裂紋的石門,眼裏閃過一絲憤怒。
忽地他站了起來,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他揭開上麵的布,露出裏麵的東西,我和東子看到那東西,頓時瞪大了眼睛。
“鬼鑰?”
歪把子迫不及待地將隱藏在石門口的插口清理出來,並將鬼鑰對準插口插了進去,隻聽一聲喀嚓聲響,鬼鑰最外麵的一層脫落,露出裏麵的一層。
我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緊盯著那不斷變化的鬼鑰,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就在這時,一陣轟隆隆巨響,而插在石門插口的鬼鑰又脫落一層,露出最後一層,竟是琉璃層。
我看著僅剩一層的鬼鑰,那莫名的恐懼忽地漫上心頭,它打開的到底是女王地宮,還是地獄之門。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歪把子扭頭看向我,將鬼鑰拿了出來,隨即塞到我手裏,那怪異的感覺從指尖傳來,我連忙將鬼鑰扔了出去。
歪把子沉著臉,將鬼鑰撿起仔細地擦去上麵的沙粒,然後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這是你的東西,該你拿著的!”
我的東西?
怎麼可能是我的東西,鬼鑰,太陰珠,還有那兩個不知所蹤的鬼印都不是我的東西,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我盯著歪把子手裏的鬼鑰,努力壓下心裏的恐懼反問道:“你憑什麼說這東西是我的?”
“因為它本來就是你的。”
歪把子將鬼鑰塞到我手裏,隨後推了推地宮入口的石門,不一會兒,石門被推開,裏麵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
東子沒防備頓時吸了一大口,隨後他掐著脖子吐了吐罵罵咧咧道:“我靠,這他媽的到底是女王的地宮還是女王的糞坑啊,熏死老子了。”
我們捂著鼻子進了地宮,眼前的場景頓時讓我們目瞪口呆,乖乖,這他媽的也太奢華了吧,用黃金裝飾地宮,連腳下的磚都是黃金打造啊!
東子貪婪地看著眼前的黃金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我扭頭看向三禿子,發現這小子還比東子和更為癲狂,竟趴在地上咬那金磚。
穆勒表情很平淡,眼裏沒有震驚。
我扭過頭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可他下一秒竟變了臉,哆嗦著唇瓣,結結巴巴道:“詛咒果然存在,女王的怨靈要索命來了,我……我們要死了,要死了……”
三禿子沉浸在巨大的貪婪中,沒聽清穆勒說了什麼,可就在一瞬間,我竟看到了三禿子左臉上的黑紋。
黑紋,怎麼會有這東西?
我拽住三禿子,警告道:“別碰這些金磚。”
“這是我的黃金,是我的,哈哈哈哈,我三禿子終於發財了,這些都是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黃金啊,我發了,發了。”
我又去攔東子,可這小子和三禿子一個德行,都被這些黃金晃花了眼,攔也攔不住,我看向歪把子,讓他幫我拽住這兩個人,可歪把子沒有動,隻是冷冷地看著。
“黃金,黃金都是三爺我的,穆勒,穆勒快拿袋子,三爺要將這些搬回去,全都搬回去,我要放在我的臥室裏,我要枕著這些黃金睡覺,哈哈哈,都是我的,是我的。” 三禿子貪心,竟拿著刀撬地上的金磚,我攔著他,可三禿子這狗東西發了瘋,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我氣得破口大罵:“媽了個逼,老子好心救你,你他媽竟然打老子,三禿子你他媽良心被狗吃了啊……”
“良心?”
三禿子撬下一塊金磚,看向我眼裏竟滿是貪婪和冷漠:“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良心,我以前做事講求良心,可到頭來是什麼結果,是最親近的人背後捅刀子,那刀子紮在我心間,我疼得出血,可誰管過我的死活沒,沒有,一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