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的話很多,可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敘舊就到這,接下來我要說的都在裏麵的優盤裏,你要找蛇人的秘密,那就去甘肅,隻要你戴了這個戒指,就會有人告訴你一切。
最後劉哥要對你說聲對不起,劉哥沒護佑住你,讓你變成了最不想變成的人,你原諒也好,不原諒也罷,劉哥都得給你說這聲對不起。
傻小子,以後的路很長,你一個人要堅守自己的心,哪怕所有人背叛你,你都得守住你的初心,謹記。
劉川。
我將信封倒了倒,果真發現一個優盤。
東子將信接過去看了一遍,可不大明白裏麵的話,他看向我,不解地問:“茴子,劉哥這幾個意思,敢情他一個要單幹了?”
“……”
我煩躁地揉著頭發。
劉川,他為什麼不見我們,難道真的是身體不行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大可以給我們打個電話說自己在哪,我和東子肯定奔過去,再說了,他老態龍鍾的樣子我們都見過,現在卻鬧著要散夥,早幹嘛去了。
我這越想越氣。
東子卻擔心劉川的身體:“茴子,要不,我們找找劉哥,他那副樣子肯定生活不能自理,咱哥倆過去,給他洗洗褲頭什麼的。”
“找,上哪找?”
這擺明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在哪。
東子看著信,猛地拍了拍腦門:“他這上麵說了西北,那咱就去西北,實在不行,咱把猴子帶上,說不定猴子能聞出劉哥在哪落窩了呢。”
有道理。
我拍了大腿:“等出去後,咱去西北,老子還就不信了,他劉川還能躲在犄角旮旯去,實在不行,咱一塊塊去找,總有一天能找到人,到時候,咱整個鐵鏈,將他綁回北京城,看他還跑不跑。”
“對,就這麼整。”
東子一聽頓時激動。
我們說得激動,可沒發現周圍的鏡子正在發生變化,屍猴子對著鏡子吱吱亂叫,我扭頭去看,發現鏡宮裏的所有鏡子都聚在一起,而且鏡子上竟然滲血。
東子連忙擋在我前麵:“這他媽什麼玩意,咋還滲出血了,茴子,你再找兩張黃符,貼我們腦門上。”
“黃符早就沒了。”
“我操,這下要嗝屁了。”
我也慌了神,在抽屜找黃符。
如果劉川來過這裏,那應該有辦法對付這些鏡子,可找了所有抽屜,就是沒找到半張黃符。
這時,鏡子裏出現一個血糊糊的人影,它們對著我們齜牙咧嘴,有些竟然從鏡子裏鑽了出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媽的,這他媽是鏡子人啊!
東子卸下一椅子腿,驚呼道:“這……這鏡子裏怎麼鑽出血人了,還他媽是個帶把的?”
“鏡子人。”
東子不解:“什麼?”
“一種禁術操控的怨靈,是南江的一種秘術,這種東西是封在陰氣極重的凶棺裏,卻被人擺在這裏,看來這戲園子的陰氣尋常陣法都鎮不住。”
看到鏡子人都鑽了出來。
東子咽了咽唾沫,問:“那這些玩意怎麼請回去,該不會讓我們一個個塞回鏡子裏吧,這可有些難辦。”
“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