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點頭:“老呂,我勸你還是將人放了,要不然真要鬧大笑話的,況且這位不單單是齊所長的學生,而且還是德爺的關門弟子,得罪不起啊……”
“我管他是什麼身份,既然進了這,那就是我老呂說了算,哪個小張,你將人先關起來,等我從市區回來,咱再審這小子。”
那叫小張的小警察眼底閃過一絲詭異,隨後行了禮,便押著我去關押房。
在路上,這小張對我上下搜了一陣,我猜這小子是搜優盤,不過他打錯了算盤,優盤我老早就塞給了東子,所以他是搜不出來的。
見沒搜到優盤,他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然後揪著我的衣領,怒道:“說,優盤在哪,如果你不說,我就將你的一條腿打折了。”
“嗬嗬嗬!”
我忍不住笑了。
他動怒,另一拳又打了過來,我連忙躲開,可還沒閃到一邊,這混蛋就用電棒電到了我的腰,我暗罵了一聲。
“我的忍耐有限。”
我勾了勾嘴角,冷笑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喜歡挑戰極限,不過你打我也沒用,優盤沒在我手裏……”
“那在誰手裏?”
“我為什麼告訴你。”
他又拿起電棒,又電了我一下:“小子,我勸你識相點,雖然北京城的德爺護著你,可他去了西北,這麼遠的距離,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趕不回來,到時候,你是生是死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他們?
看來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
“是嗎?”
他得意忘形:“當然,老板說過,隻要我們抓到你,那就能得到五萬塊美金,而且老板還承諾過,隻要我們拿到老板想要的東西,我們也能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
也得看他們有沒有命活到最後?
我吃力地站了起來,看向他:“你確定你們老板會給你那塊肉,確定他會讓知道他秘密的小嘍囉活到最後,小子,如果你還有點理智,那就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沒等你拿到東西,就成了你們老板的墊腳石……”
“老板承諾過,他不會騙我們,再說了,老板是我們最為崇拜的神,他說過要普度眾生,說過要給我們長生的。”他很激動。
我冷笑。
這種鬼話,也隻有傻子才信。
他打了我一拳。
我心裏暗罵這小子不是人,要不是我手被這該死的手銬拷住,老子一定將他揍得爹媽不認,媽的,小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莫名其妙被抓進來也是算了,還他媽碰上死對頭,真是倒黴,倒黴到家了。
這小子打了我一頓後,拽著我進了一道鐵門,門口站著兩個警衛,看到我,他們臉上都閃過一絲不解。
“這誰啊?”
小張踢了我一腳,說:“剛抓到的殺人犯。”
你大爺,老子什麼時候成殺人犯了?
那兩個警衛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遞給小張一根煙,點了火,開始嘮嗑:“看他麵相挺老實的,怎麼就成殺人犯了,小張,該不會是你抓錯人了吧……”
“哪能呢?”
小張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說:“你們別看這小子麵相純良,他可是殺了四個人的凶殺犯,要不是隊長英明神武,哪能逮到這小子,再說了,這世上的人哪能用眼睛看透,難道你們忘了,上次那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一上來就對我們揮刀子,那場麵想想都覺得嚇人。”
“你不提,我還忘了。”
“怎麼了?”
那警衛湊近小張,神秘道:“上次送進醫院的那小男孩,因為血液感染,死了。”
血液感染?
我聽到這個詞隻覺得頭皮發麻。
小張臉色一變,隨後又問道:“怎麼死了?”
“誰知道呢,而且自從小男孩死後,醫院的太平間也不安生,一到晚上,就聽到裏麵有小男孩的笑聲,而且那聲音很刺耳,差點將醫院的護士嚇瘋了。”警衛看了看周圍說。
小張臉色有些發白:“你可不能胡說。”
“我可沒胡說,這事是千真萬確,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醫院問問,不過這事被醫院壓了下來,你要問,就得去找太平間的老殮屍,他知道這事……”
“誰要問,我還有事呢,不和你小子扯了,還有你小子給我把門把好,我進去看看那個人在不在。”小張連忙擺手。
那警衛笑著應和:“放心,我保準一個蒼蠅也不給你放進來,對了,上次你吩咐過要看守的那個老頭,我提到五號房了,如果你想審,那就得向所長要鑰匙。”
“五號房?”
小張有些微愣。
警衛點頭:“這是所長特意交待過,我也不敢怠慢,所以你別怪兄弟不給你辦事,我這也是沒辦法。”
小張臉色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