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盯著我,繼續問:“那之後呢?”
“之後我們都進了老戲院的地下基地,因為那幫孫子換了地圖,我和東子走了不少冤枉路,查點被那鬼娃娃給撕成片了,要不是我們命大,這會準去閻王殿報道去了……”
“你小子給我好好說。”
我吃完蘋果,將果核丟在便盆裏,然後搓了搓手,嘿嘿笑了兩聲說:“既然您想聽到別的,那我也不繞彎了,直接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您。”
“廢話少說。”
我吸了一口氣,便開始說這件事。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那時我去了雲南,拿到了劉川留給我的青銅骷髏頭戒指,那些磁帶我都看完了,雖然那時不太明白,可從新疆回來後,我才弄明白了整件事。
之後便是劉川留的線索。
我心裏生疑,便根據這線索查了下去,最後引出了老戲院,而且東子也查到了老戲院,我和東子一合計,第二天早上便去了北郊。
去的時候我戴了那枚戒指,果不其然,這戒指有效果,那看門老頭和屍猴子都將我認成了劉川,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拿到了優盤,而且順利地讓黃毛鬼那幫鱉孫鑽進了劉川設好的套裏,雖然最後讓他們給逃了,可最後結果還不錯,他們確實狗急跳牆了。
聽到這,老鐵鬆了一口氣。
他站了起來,說:“我還以為這事真被那幫人給捅破了,不過你也別鬆氣,他們沒能得手,那接下來便會動真格的,實在不行,你跟著德爺去西北,畢竟那裏他們不敢貿然行動……”
“西北?”
西北到底有什麼?
老鐵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道:“臭小子,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就好好走,雖然困難重重,可你也別怕,這後麵還有我們這幾個老骨頭頂著呢。”
“我知道。”
老鐵滿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會走這條路,打我見你第一麵開始,我就知道他沒選錯人,果然,你小子也爭氣。”
“鐵叔,我能向您打聽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看向他,認真地問:“劉川是蛇人嗎?”
“不是。”
老鐵回答地幹脆。
既然不是蛇人,那為什麼會活這麼久?
我知道這樣刨根問底不道德,可這個事對我,對馬家,甚至劉川自己都至關重要,我必須弄清楚。
老鐵歎了一口氣。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站了起來:“他算起來也是可憐人,不是蛇人,卻被蛇人所累,這幾百年了,他躲躲藏藏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沒躲過世人的貪婪。”
“什麼意思?”
老鐵搖了搖頭,繼續說:“血液感染,你應該聽到這個詞吧,也對,你們都去了老戲院,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詞。”
“鐵叔您別繞彎子了。”
“其實這個病的源頭是劉川。”
我心裏一震,看向老鐵,問:“劉哥,怎麼會是他,他和這血液感染有什麼關係,難道您的意思是那些五六歲的孩子都輸了劉哥的血而變成那樣的?”
“你隻猜對了一半。”
老鐵盯著鐵門,繼續說:“當年劉川信任一個人,給了那個人一管蛇人血,可那人太貪心,不僅想要長生,而且想要傷口快速愈合的能力,所以便和北京城的巫南人聯手坑了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