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哥哥我也蒙圈呢。”
東子試探地動了動手,可這吸附力太強,他動彈不了,不僅是東子,連劉川也一動也動不了,不過他倒是冷靜,看了看周圍的石頭,這才了然地笑了起來。
我看他笑,心裏更慌。
這小子該不會樂極生悲了,覺得這輩子就這麼著了,還是說他覺得這樣的死法太有損他的麵子,也是,劉川好歹是這個地方半個主人,可沒想到最後卻栽到自家的防盜門上,想想就覺得太丟人了。
想到這,我趕緊出聲安慰:“劉哥,這事不丟人,雖然這地你住了這麼多年,可你每次回來的次數太少,這些玩意不認識你也是情理之中,你栽在自己家門口不丟人。”
“什麼丟人?”
東子沒搞明白。
我給他努了努嘴:“情緒不對。”
東子頓時了解,也張嘴安慰:“是啊,劉哥,這防盜門也有打盹的時候,咱栽倒一次也沒啥,況且這地你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它們自然對你生了,要不這樣,你給它們說兩句家鄉話,讓它們對你熟絡熟絡。”
“磁石。”
劉川突然出聲。
我和東子有些跳戲:“什麼?”
劉川對我笑了笑說:“之前丟進去的小石頭之所以沒落在地上,是因為石頭裏含鐵,被吸到石頭陣裏的磁石裏,而我們身上到了刀,所以一進來就被吸在這石頭上。”
“磁石?”
我突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石頭陣裏的石頭是磁石,隻要一進去,不管是含鐵的石頭,還是帶鐵的人都會被它吸在石頭上?”
“是這個意思。”劉川點頭:“這樣,你進來時將身上的含鐵物全丟進來,然後走進來,我們現在動彈不得,需要你將我們身上的鐵東西運出去。”
我一聽,立馬將身上含鐵的東西丟了進去,可力道不對,那砍刀差點插東子身上,他不滿地罵我往哪丟呢,我說了聲手誤。
除去身上含鐵的東西。
我試探地邁進一隻腳,可那強大的吸附力差點將我吸進去,不對啊,我身上沒鐵東西了,怎麼還會被吸進去,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沒發現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含鐵。
東子見我在外麵磨蹭,笑罵道:“茴子,你他媽在外麵撲粉呢,老子又不在乎你那豬模樣,你他媽還磨蹭什麼。”
“我進不來。”
“你身上還有什麼鐵東西?”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啊,所有含鐵的東西都丟進去了,不可能有鐵東西啊,難道是我身體裏的鎮屍鏡?
劉川也想到了:“鎮屍鏡。”
“我去,怎麼把它忘了?”東子也想起來了,糾結道:“那現在怎麼辦,那鎮屍鏡嵌在茴子的肚子裏,也不能破開肚子拿出來,再說了,就算破開肚子取出來,那茴子可就完了,到時候受罪也就不說了,那血糊糊的看著著實難看。”
我一聽這話,氣得破口大罵:“什麼叫我受罪不說了,於曉東,你小子到底是不是我哥們?”
“當然是。”
東子趕緊應聲:“哥哥這不是見氣氛沉重,開個玩笑緩和緩和一下氣氛嗎,再說了,你小子的身體狀況,我們又不是不知道,讓你拿鎮屍鏡,那還不如讓你一個人上去找援兵,至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上去找援兵?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我正準備上去找老鐵幫忙。
劉川讓我先別去,他來想辦法,我說現在上去找援兵保險,可劉川執意不讓我上去,他說這裏麵暗道岔口多,稍不注意就會鑽進另一個通道,到時候想要繞回來就要費些功夫。
我一聽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上次我和東子因為晃了眼,就到了另一個通道,這要是我一個人回去,那指不定鑽哪個窟窿眼裏,到時候沒搬來援兵,反倒將自己搭進去,那可就麻煩了。
東子也讚同。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東子一直說話消磨時間,可說了一會,他又開始長籲短歎,說他命忒不好了,這還沒摸到冥器,就出師未捷身先死,太他媽虧了。
劉川想了一會。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對我說:“茴子,你去看看四周有沒有凸起獸頭,如果有,那你將它朝右扭三下,又朝左扭四下。”
我立馬站起來找獸頭。
果然,在墓門的後麵我找到了獸頭,然後按照劉川說得辦法扭了,剛停手,隻聽咣當一聲,那吸在磁石上的砍刀落了下來,而且東子和劉川也能活動了。
看到這,我也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