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堂也不是硬骨頭。
我蹲在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臉:“哎呦,老舅,這麼就怕了,當初你威脅我的膽子哪去了,喂狗了難道,還有之前你不是說要收拾德爺坐首尊的位置嗎,來,你給我表演一個,我看看你這演技如何。”
“你為什麼沒死?”
李堂看到我完好無損,更是害怕。
我摸出一根煙,點了火吸了一口:“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我這個人從小就命硬,這吃槍子挨大刀也不是一兩回了,再說了,這兩年我經了這麼多風浪,身上哪會不挨刀的,不過你可比不了我,我在刀尖上舔過血,可你卻隻會在背地裏耍陰招,若論起命硬,你還不如我。”
“你……你想怎麼樣?”
我吐出煙,笑了:“不怎麼樣,就是想陪你們玩個遊戲,之前呢,是你們將我當猴兒耍,現在呢,角色對換,我們呐,也試試背地裏耍陰招是什麼感覺。”
李堂臉頓時煞白:“外麵都是我們的人,要是你敢動我,或者是動巫南人一下,那門外的子彈可不長眼,到時候就算你死不了,可這個胖子和吳家小子可不行。”
“呦,又來威脅是吧?”
我吸了兩口煙,微眯起眼睛:“行,你們人多,我們三打不過,可有一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既然能死而複生,那有人也可以……”
“不可能。”
李堂嚇得渾身顫抖。
黃毛鬼臉色也白了,手裏的槍拿不住。
那個人不是被打成篩子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不可能,絕不可能,一定是馬茴詐他,況且屋外還有二十多個人,那個人肯定越不過屋外那麼多人而衝進來。
正想著,一個雇傭兵被踹了進來。
我和東子抬頭看,發現劉川背著他那把黑刀走了進來,那隻腳還踩在雇傭兵的背上,手裏還拿著一隻雷-管。
看到我們,他臉色微微皺眉:“沒事吧?”
“沒事。”
我心裏大喜。
黃毛鬼和其他巫南人看到劉川,一個個像是見了鬼一般,而黃毛鬼神經有些失常,拿起衝-鋒-槍對著劉川就打,我和東子一左一右,上前就踹翻了黃毛鬼,東子一屁股坐在黃毛鬼身上,壓的他嗷嗷直叫。
劉川掃了一眼驚恐的巫南人。
這些巫南人都嚇懵了,都不敢上前,而李堂看到劉川,眼睛瞪得那叫一個大,仿佛再給點刺激,他就會歸西一般。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他盯著劉川,舌頭都擼不直。
劉川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道:“李堂,你們折騰了這麼多年,不累嗎啊,我之前就警告過你們,可你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怎麼,你們祖輩的厄運你們還想受一遍才肯罷休是不是?”
“劉川,你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是長生了,所以有資格說這話,可我們巫南人沒有,我們這些巫南人的後輩都沒有,再說了,蛇人是我們巫南人造出來的,你憑什麼享受這長生,憑什麼……”
劉川一把揪起李堂的衣領,怒道:“你別給我提資格,要不是你們巫南人貪婪,我怎麼會成這個樣子啊,上次我放了你們,可結果呢,你們窮追不舍,還想要那害人的東西,你們的腦子被狗啃了是不是?”
“我要蛇人肉……”
“滾!”
劉川一腳踢開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