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十萬分的警惕,許溫暖一湊過來,她狠狠的就將許溫暖的酒杯給打翻了,然後跟許溫暖打了起來。

隻是淺淺剛出招,許溫暖就往後退去。

“把她給我擒住!”

許溫暖一聲令下,立刻有幾個打手衝了出來。

顯然許溫暖是早有準備,早就在這個房間裏藏了不少打手了。

淺淺雖然有一些功夫,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打了一陣之後,家夥就處於弱勢了。

“許溫暖你不要太過分了!”淺淺被團團包圍住,不由怒吼道。

“過分?”許溫暖嘲諷的看著淺淺,“我不過分,難道等著你毀了我的婚禮麼?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毀掉我的婚禮的!”

“快點,給我逮住她,沒多少時間了!”

“是!”

幾名打手越發狠了起來,淺淺腹部被踢了一腳疼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她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一群人。

想要逃卻無處可逃,門被鎖起來了,門外應該也有守衛在。

該死!

一時間,淺淺有些頭大。

許溫暖卻很得意的看著淺淺,“你死定了。”

這一次,她直接拿著一顆藥走到了淺淺的麵前,然後看著淺淺笑吟吟的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完之後,藥直接被許溫暖塞進了淺淺的嘴巴中。

她還順手給淺淺灌了一口酒。

一下子,淺淺就不由自主的吞了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淺淺低吼道。

“你猜猜看?”

“毒藥?”

“毒不死你的,不過是媚藥罷了,一種能讓人迷失神智,能讓人一下就發情的藥。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賤人?到時候,你會穿著婚紗上去,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當眾脫衣服,當眾做出一些難看的事情來!”

許溫暖哈哈大笑。

“你——”

太過分了。

淺淺暗自懊惱,她怎麼就相信了那個侍者跟了過來。

該死的,這下可怎麼辦?

她沒把師父帶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就是殷墨淺的,所以沒有人會幫她。

怎麼辦?

淺淺腦子急速的轉動著,她要在自己迷失神智之前想辦法脫身。

可惜她學藝不精,師父的那些厲害的東西,她什麼都還沒有學到過。

“想脫身?你以為那麼容易麼?這顆藥我可是花了重金買來的,絕對效果神器,絕對能控製人!”許溫暖唇角上揚。

到時候,這個賤人在厲琛心目中印象會更加差上一等的。

淺淺感覺有些暈,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變的迷糊起來。

她甚至於有些無法思考。

藥效來的很快,快的擋都擋不住。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酒店裏的拓跋烈焰猛然之間睜開了眼睛,眼底迸發出一抹冷意,他的徒兒有險,被人給算計了!

看來他得去幫忙了!

幾乎是眨眼之間,拓跋烈焰人就不見了。

許溫暖給淺淺換上了一套,她為東西準備好的婚紗,然後狠心砸了自己一下,將自己身上給弄傷了。

許溫暖蹲在淺淺的身邊看著淺淺,“鬼,怎麼樣,嫁給厲琛你激動嗎?可惜,這始終都不是你的婚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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