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溫暖緊緊盯著淺淺的時候,淺淺做了一個整理衣服的動作。
在旁人眼裏,她不過是將自己的衣領子往上扯了扯,整理了一下。
但是在一心期待著淺淺脫衣服的許溫暖的眼中,此時此刻的淺淺就是在脫衣服,她就是藥效發作了,要勾引厲琛。
“看到沒有,啊琛,她太不要臉了,她居然想要當眾脫衣服勾引你!”
許溫暖指著淺淺喊道。
淺淺卻忽然收斂了動作,一臉無辜跟吃驚的看著許溫暖,“你什麼?什麼脫衣服?我整理一下衣服,怎麼就是脫衣服勾引人了?不要隨隨便便就血口噴人嘛!還是,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你給我喂的藥就是要讓我脫衣服的?”
“你,你,你怎麼可能!”許溫暖吃驚至極。
“怎麼不可能?許溫暖,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不是我要搶你的新娘做,是你自己要陷害我搶你的新娘做!”
淺淺將手中的頭紗狠狠的丟了出去,順便將腳上的高跟鞋給踢走了。
然後從台上走了下去,麵對麵的看著許溫暖。
家夥眼神裏盡是冷意,“許溫暖,你趁人自己的罪行麼?你承認你謀殺未遂麼?你所做的一切我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了!”
許溫暖心驚肉跳,顯然沒有想到,賤人居然都出去了。
怎麼可能,她那顆藥是花了高價買下來的。
結果,居然沒有對她起作用?
婚禮是要毀掉了嗎?
許溫暖看向了厲琛,喊道:“啊琛,你不是,你原諒我了麼?你不會責怪我的,一切你都是知情的!”
“你是承認了你所做的一切嗎?”淺淺挑眉。
“承認?承認什麼?我做什麼了?”許溫暖突然反口。
淺淺皺眉。
她要讓許溫暖將所有的實話都出來。
就在淺淺思索著自己的咒語有沒有用,自己要是用了許溫暖是不是能實話的時候。
忽然之間,舞台上的大熒幕上,出現了一個畫麵,緊跟著便傳來了許溫暖話的聲音。
是許溫暖跪在地上,細細數落著自己所做的一切的畫麵。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大屏幕上,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這婚禮有意思了!”
“這個新娘子真的是厲害,連殷家都敢得罪,居然想要謀殺殷家公主!”
“殷家夫婦來參加婚禮了麼?”
……
大家議論紛紛的看向了殷顧跟薄夏那邊。
殷顧跟薄夏也看到了,也聽到了,這一次,是十足的確認了許溫暖所做的一切。
以前也猜到了是許溫暖做的,但是誰都沒有任何的證據。
而這一次,是看到了許溫暖自己將這一切都了出來。
殷顧一張臉黑了下來,薄夏亦如此。
這邊,淺淺看到那畫麵的時候,又是吃驚,又是意外。
什麼情況?
這,這是誰播放的?
難道是厲琛幹爹?
厲琛幹爹什麼都知道,他是打算在婚禮上將這一切都公之於眾的?
幹爹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原諒了許溫暖,還是打算在這個時候拋棄許溫暖?
內心已經激動的不成樣子了。
淺淺隻是呆愣愣的看著舞台上穿著西裝禮服,帥氣的一塌糊塗的厲琛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