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顧跟薄夏都不由的看向了厲琛,然後殷顧道:“你之前怎麼沒有?”
“了怕她不相信。”厲琛淡淡的笑了笑,“我始終都覺得淺淺出事情跟我有關係,很內疚。”
“對不起,我們居然都沒有相信你。”薄夏道歉。
“有什麼好道歉的,該道歉也應該是我,是我害的淺淺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我的話,淺淺就不會遭遇任何危險,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麻煩。”
厲琛始終都有些自責,他始終都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幾人聊了幾句,薄夏問道:“要不要報警,讓警方懲治許溫暖?”
“不用報警,報警反倒會讓她舒服,就讓她下半輩子這樣過去吧。每都會有無數的債主追著她跑,她想在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任何時間。”
厲琛冷冷的道。
他會一直都盯著許溫暖,一旦許溫暖好過了,他就會給她施加壓力。
讓她活著,但是要讓她覺得活著比死了都要痛苦。
厲琛眼眸森冷。
他第一次這樣憎惡一個人,第一次這樣想要一個人生不如死。
一邊,淺淺看著爹地媽咪以及幹爹幾人,心裏總算是踏實了下來。
事情搞定了,她該走了。
幹爹原來並不討厭自己,不過是為了迷惑許溫暖才做了這些事情。
真好,幹爹不討厭自己,她就好開心,好幸福!
淺淺走到了角落裏,找到了自家師父,跟師父一道走了,走出酒店的時候,淺淺問道:“師父,是你幫了我吧,我根本就不會那道咒語。我看我太笨了,這麼簡單的咒語我都沒辦法學好!”
“你隻是從來沒接觸過,上手自然慢了。”
拓跋烈焰揉了揉家夥的腦袋。
“事情算是結束了,你要跟為師離開這裏,去好好修煉麼?”
淺淺看了一眼拓跋烈焰,然後認真點頭道,“好啊,我打算跟師父走了。”
拓跋烈焰一臉欣慰。
酒店裏,草坪婚禮是不舉行了,不過厲琛還是讓所有賓客參加這場宴席,不是為了婚禮,而是為了慶祝真相大白。
在大家都很高興的吃吃喝喝的時候,厲琛開始四下裏搜尋淺淺。
但是找了一圈,厲琛卻沒有找到淺淺。
“你在找那個女生麼?”薄夏走到了厲琛的身邊問道,“那個女孩子長的很像淺淺呢,我都有種她就是淺淺的錯覺。不過,淺淺跟她師父玩去了,並沒有在本市。”
一句話,讓厲琛猛的一怔。
她師父不是拓跋烈焰麼?
拓跋烈焰走了嗎?許溫暖拓跋烈焰跟墨墨在一起。
墨墨?殷墨淺的墨嗎?
是嗎?是淺淺?
不對,淺淺那麼,怎麼可能突然之間變的那麼大。
隻是……隻是這個拓跋烈焰確實身懷本領,他是能彈指之間就讓他房屋倒塌的人。
淺淺,原來你長大是這副模樣麼?
厲琛想到淺淺,臉上不由自主浮現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
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是真的。
但,淺淺始終都是他疼愛的幹女兒,這一點始終都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