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淺:“……”
原來都猜到了。
“那個,我覺得你們跟我沒什麼好聊的,跟他應該比較好聊,所以我就通知了一下他。”
“這樣吧,你們稍微等一下,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不如吃個晚飯再走。”
殷墨淺努力的笑了笑。
“你知道你像什麼嗎?”殷墨白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我?我像什麼嗎?”殷墨淺想了想,搖了搖頭,她像什麼?兔子?貓?還是什麼?
“你像他老婆。”殷墨白十分認真的道,他一雙手托著一杯茶,身子挺拔,微微往後傾的時候給人一種壓迫感。
“……”殷墨淺。
老婆?
“你是指,我跟她像嗎?”
猶豫了一下,殷墨淺指了指殷箏兒。
殷箏兒是拓跋烈焰未來的老婆,所以殷墨白她像拓跋烈焰的老婆,就是在她像殷箏兒。
這她倒是不否認。
她跟殷墨淺確實有那麼幾分相似的。
雖然她覺得不是很明顯,不過很多人都她們相似,那就明她們真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吧。
“我不是你像淺淺,我是,你的行為就像是他的老婆一樣。你進門讓女傭們給我們泡茶,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回家,包括你留我們吃飯。都像是,你是這裏的女主人。”
殷墨白倒是也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殷墨淺給人的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就好像她是這裏的女主人。
但事實上,殷箏兒才是拓跋烈焰的未婚妻,她才算是這裏的女主人。
殷箏兒其實也感覺到了。
所以她有些生氣,她一直都在隱忍著,如果殷墨白不在的話,她肯定是要將眼前的女人給狠狠抽一頓的。
但是有人在,她不好暴露自己。
雖然殷墨白被催眠過,但是不能保證,他如果看到自己跟以前反差大的話,不會發現什麼。
事實上,殷家的人以及其餘的熟悉的人,她都很害怕他們會發現自己的問題,所以她一直都心謹慎。
假裝殷墨淺的時候,不敢暴露自己本來的性格。
雖然時間久了,就會放鬆警惕,但是很多的時候她也會克製一下。
她就算要變回原來的自己,她也需要一點點讓周圍的人適應。
周圍的人,都隻是被蒙在鼓裏,不代表他們內心的記憶不會被喚醒。
催眠是很難持久一身的。
能堅持五年已經算是很厲害的了。
算算時間,她也差不多要對他們進行二次催眠,要對她們鞏固一下了。
“那個,別誤會,我就是自來熟。”殷墨淺擺手,“我哪裏像什麼女主人了!我就是——”
“就是女主人!”九插嘴。
“對,我就是女主人……不是,九,你插什麼嘴啊,我就是你一保姆而已,我怎麼會是女主人呢!”
殷墨淺簡直想要打自己一嘴巴。
“你緊張什麼,你又沒做錯什麼事情,你就是我媽咪,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怎麼了?”
九理直氣壯的道。
殷墨淺:……
殷墨白盯著九看著,“你們做親子鑒定了?”
“沒有,不需要做。”九掃了一眼殷墨白,明明很一隻,但是口氣卻十分的霸道,“我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