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吃完了一碗餛飩,抬頭看向了剛回來坐下的殷顧。
殷顧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麵色就始終陰沉的可怕,眼神就像是一隻嗜血的獵豹一樣,想要撕碎什麼人。
看著殷顧這一副可怕的模樣,白夏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白夏安安靜靜的看著殷顧吃東西,時不時的視線落在其他地方,思考著什麼。
殷顧卻吃著吃著東西忽然重重的放下了筷子。
那忽然抬頭的動作將白夏嚇了一跳。
那張鬼斧神工般妖孽的臉上,似乎帶著一點怒意。
白夏:……
她好像沒有招惹殷顧吧?他生什麼莫名其妙的氣?
“你是不是蠢?”殷顧一針見血的開口。
“???”白夏一臉茫然,有這麼跟人說話的麼,一開口就問人是不是蠢,廢話,她當然不蠢了!
想到白夏被白雪害,又遇見那麼危險的事情,殷顧就又氣又急。
這個女人連自己都不會照顧,而且居然還這麼沒心沒肺的,遇見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居然看不出一點生氣,一點想要報仇的模樣。
昨天晚上,分明聽到他跟吳教練的對話了。
“你知道是誰想害你麼?”殷顧冷聲問道。
“吳教練?”白夏裝傻充愣般問道。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殷顧一雙狼眸眯了起來,被這個女人給氣到了。
昨天分明應該聽到吳教練說的話了吧?轉頭就睡覺了,把誰欺負自己的事情給忘的一幹二淨了?
這心也太大了吧?
殷二少因為某個女人的寬心萬分的生氣。
一點都不為自己擔心,不為自己著想,他氣她不知道照顧自己,又氣又急。
“沒了,除了吳教練還能有誰,當時就隻有吳教練。”白夏繼續裝傻充愣。
雖然心裏記恨著白雪,但是完全沒有將自己心裏的話給說出來。
前世的殷顧滿腦子就隻有白雪,不管她說什麼都是錯的,白雪說什麼都是對的。
她開口說十句也抵不上白雪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她又不蠢,既然殷二少不信,那她還跟殷二少說個屁啊。
她自己想辦法對付白雪。
省的自己說出來,反倒成了殷顧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殷顧則是被眼前這個愚蠢的女人給氣樂了。
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還是愚蠢的仍在一心一意的袒護白家這個養母或者養父?
“難道還有其他人麼?”白夏見殷顧不說話,適時的天真的反問了一句。
“沒有。”殷顧嘴角抽搐了一下,起身道,“走吧,回家。”
白夏站了起來,乖巧的跟上了殷顧,出了早餐店,直接出發回殷家老宅。
“老爺子的禮物準備好了沒有?”殷顧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身邊的白夏,“如果沒有準備的話,就跟我送一份吧。”
“不用你的,我準備好了。”白夏輕描淡寫的說道。
“準備了什麼?”殷顧愣了一下,看向了白夏。
想到白夏跟白雪一起出去了,頓時有些擔心這個蠢女人又上了白雪的當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夏淡淡的說道。
“你還學人保密?你知道爺爺喜歡什麼嗎?”殷顧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