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靠在殷顧的懷中,心裏溫溫的,男人的懷抱寬大溫厚,靠著竟是這樣的踏實。
內心更是堅定了要跟他在一起的決心。
就算曾經想要逃離,但現在,她想要跟他在一起,想要跟他生兒育女,這樣的殷顧,如果三胞胎出生了,他應該也會喜歡的吧。
孤兒院的孩子們,他對他們看似不太喜歡,一臉冰冷,但其實很照顧那群孩子們,還特地給他們買了很多需要的東西,送了不少的玩具。
薄藝雅剛好從樓上下來,一眼看去,正好瞧見白夏靠在殷顧的懷中,殷顧修長的手指緩緩的順著她的頭發,兩人仿佛從漫畫中走出來一樣美好。
嫉妒而又羨慕。
如果南宮也能跟殷顧對白夏這樣對她就好了……可是,那個南宮心裏隻有白夏一個。
明明白夏已經嫁給殷顧了,可她去找南宮冥的時候,南宮居然跟她說,他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而且毫不避諱的說這個女人就是白夏,他要讓白夏做她的總統夫人。
該死!
憑什麼她有這麼尊貴的背景,她有這麼多男人喜歡,她卻什麼都沒有!
要是薑舞得逞就好了,薑舞如果把她殺了,那她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一想到薑舞,薄藝雅心底又有意思空落落的感覺。
那個女人好歹是她從小就叫著媽長大的,她對她也很好,她跟她一向都很親,可現在呢,殷顧對她做了什麼?
之前爺爺跟爸爸在,她不方便問什麼。
但現在——
薄藝雅快速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她故意輕咳了一聲,“咳,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沒事。”白夏看了一眼薄藝雅,雖然打心底不太喜歡薄藝雅,但任然維持著表麵的和氣,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不想再出什麼事情,讓父親跟爺爺擔憂,他們不能再承受更大的打擊了,“要出去嗎?”
“嗯。”薄藝雅點了點頭。
隨後,她視線望向了殷顧,“阿顧——那個,媽,不是,薑舞她怎麼樣了?你——你怎麼處置她的?”
她隱隱的希望薑舞沒死。
薑舞是這個家中,唯一一個站在她這邊的人,就算她為的是自己也好,但她至少討厭白夏。
“你關心這個幹什麼?”殷顧冷冷的掃了一眼薄藝雅,“不想她死?”
“她畢竟是我叫了二十年的母親……”薄藝雅又看向了白夏,“她也是妹妹的大姨,總算是又血緣關係的,真的要殺了她麼?”
“你分不清輕重緩急麼?”殷顧厲聲道,眸子攫住了薄藝雅,氣勢勃發,“血緣關係又如何,她要殺了白夏你知道麼?她對那些孩子做了什麼你知道麼?她殺過五個人你知道麼?她還想謀殺自己的親妹妹你知道麼?你都知道,你卻希望她不要死?你是善良還是愚蠢,又或者說,你懷揣著什麼其他的目的?”
殷顧一句話,薄藝雅脊背發涼,有種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的感覺。
她不敢再反駁一句話,“我隻是問一下,阿顧,對不起。”
“別讓我知道你有跟薑舞一樣的想法,除非你想跟薑舞一樣嚐試自己所做過的一切。”殷顧口氣森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