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群富太太對白夏還頗有微詞,但是接受了治療,身上的毛病都被治好了之後,一個都不敢再說白夏什麼了。
反倒是一個個看白夏的眼神裏都帶著強大的熱切。
覺得家裏有這樣一個醫生實在是太好了,居然連治不好的毛病都治好了。
大家對白夏的態度也不由的尊敬了幾分。
白夏也算是比較知書達理,行為還算得體,所以更加討這一群富太太們的喜歡了。
“殷夫人,你這兒媳婦實在是太好了!”
“真是厲害啊,我這十幾年的毛病都被治好了!”
“哎呀,我現在渾身舒服,感覺能坐著打個一天一夜的麻將都不會累!”
“二少奶奶真是神醫!”
“我們是不是得給二少奶奶送個錦旗啊!”
就在一群人笑吟吟的說話的時候,一邊,那名刻薄的富太太,看向了白夏,她遲疑了許久,才開口說道,“你能不能給我也看看?”
白夏剛一回來,她就說白夏來的晚,想等林婉茹死了再來的。
原本想冷嘲熱諷幾句,替林婉茹出出氣,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真有本事,能治別人治不了的毛病。
剛才死扛著麵子,不想低聲下氣求白夏,但是看著大家都被治好了,自己這毛病沒的治,心裏就不舒服。
白夏看了一眼這名刻薄的富太太,並沒有說話。
一進門,這富太太說了什麼話,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富太太一見白夏不說話,頓時急了,“不願意就算了,沒想到,殷家二少奶奶這麼記仇。”
記仇?
是嗎?
她還真的挺記仇的。
白夏唇角微勾,看向了刻薄的富太太,“我還以為您沒什麼毛病呢,既然有需要,我就一並幫忙治了,不知道夫人您,哪裏不舒服。”
“我……”富太太一臉羞於啟齒的模樣。
“什麼?說出來,大家有病的都說出來了,這裏也沒外人,你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治啊。”白夏看著富太太說道。
“我就是有些……有些……”
富太太一著急,一把將白夏拉到了一邊。
然後她湊到了白夏的耳邊說道,“我最近有點就是控製不住尿尿,尿失禁……然後那個地方長了一顆疹子。”
“哦,尿失禁啊——”白夏意味深長,聲音不輕不重,剛好夠得所有人聽見。
“你,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富太太頓時著急了,感覺到周圍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頓時麵紅耳赤的。
“不好意思,忘記了,這沒什麼的。不就是尿失禁麼,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屎尿嘛,小毛病。”白夏笑吟吟的說道,“夫人最近做了什麼缺德事了沒有,怎麼會這樣?”
周圍一群太太們指指點點。
這名刻薄太太臉色難看至極。
就在刻薄太太氣呼呼的轉身要走的時候,白夏說道:“這病,我應該能治,不過需要您跟我走一趟。”
“去哪裏?”
“去我家取點藥。”白夏說道,“如果您願意的話,這病我覺得早治療早好。拖的越晚越嚴重,我也就今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