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殷顧一路都沉著一張臉,飛機裏的空氣仿佛比外麵的空氣都要冷上幾十度。

“阿顧,你不會生氣了吧?小睿睿很無辜的,他畢竟是一個小生命,我能治,不能坐視不理的。”白夏試圖安慰殷顧。

隱約之中,她覺得殷顧生氣了。

“沒對宮爵動心?”殷顧冷眼看向了白夏。

白夏:???

對宮爵動心?

怎麼可能!

她簡直想翻一個驚天大白眼。

“我怎麼可能會對他動心,你不要想多了,我跟他又沒有什麼接觸!”白夏沉住氣,努力的微笑著解釋道。

她感覺心好累啊。

她怎麼可能跟宮爵有什麼!

“你跟他呆了一天一夜。”殷顧仿佛完全不相信一樣。

“那也不可能產生什麼的,又不是一夜情!”白夏皺眉,“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我就算要跟人有什麼,也不可能是宮爵這樣的人!而且,你是覺得自己不如宮爵麼?”

“我怎麼可能不如他,宮家算什麼!”殷顧冷冽了些許,“你要跟誰有什麼?不是宮爵,是誰?你那個小哥哥?”

怎麼又扯到小哥哥身上去了!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我跟小哥哥的關係麼!”白夏氣惱的看著殷顧。

他這氣生的真是莫名其妙,非得她跟別人有點什麼才高興麼!

“你跟的關係很好。”殷顧冷冽至極,也妖孽至極,他對白夏可以有很大的信心,但是對自己沒有多大的信心,他想控製自己,但是控製不住自己胡思亂想。

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笑,跟別的男人關係那麼好,他就吃醋。

他就忍不住想到其他地方去!

“如果你非得覺得我跟小哥哥有點什麼的話,那你就這樣去想吧!”

白夏也有些氣悶,一句話脫口而出。

好像他每次都要這樣。

都要亂猜她跟小哥哥的關係!

要她解釋幾遍?

她真要跟小哥哥有什麼,還有他什麼事情?

他在公司,那麼多女人追求他,他也沒有說過什麼,她就為了治療小睿睿,他就要這樣猜疑她!

宮爵,小哥哥,還有誰?

怎麼不說她跟淩一川有一腿,怎麼不說她跟顧梟睡過?

被自己的男人這樣猜疑,她覺得有些可笑。

“……你非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你跟你的小哥哥為什麼一直都這麼溫柔!”

殷顧知道白夏是在說氣話。

可是她這麼一生氣,他卻忍不住更加生氣。

一想到她跟江司桀在一起的畫麵,一想到,她為了江司桀開了公司,一想到,她為了江司桀差點命都沒了,他就生氣,他就惱怒。

而現在,看到她臉頰上的腫起還沒消腫,他也同樣憤怒。

腫的跟豬頭一樣,卻還在幫宮爵那個混球治療那個小孩子!

當自己是菩薩麼?

被打了還要這樣仁慈!

飛機上,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直到坐車回家,兩人都好像倔強的誰都沒有跟誰說話。

直到進了家門。

殷顧才開口,“以後,你不許出去工作,你就呆在家裏!”

“什麼?”白夏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殷顧。

“錢,我給你。”殷顧一邊走去拿了醫藥箱過來,一邊將白夏按在了沙發上,給她臉頰上藥消腫,一邊用一種霸道的口吻命令道,“你隻能陪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