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汽油味,你想燒死我?”白夏看向了前方的薑舞。
“狗鼻子還挺靈的嘛!對,我倒了很多汽油,準備利用完你,就直接燒死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幾個小野種。不怕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死。”
薑舞說的理直氣壯的。
白夏一陣陣不寒而栗。
她什麼死法都不怕,但是火燒……她不想經曆第二次!
她更加不想死。
“你這樣對我的話,你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白夏冷靜鎮定的看著薑舞。
“是嗎?等到時候再說,現在要死的是你。”
“哦,不對,現在要先讓你父親將我要的東西給我才是。讓你父親把公司轉給我才行!”
薑舞笑了笑,笑容依然猙獰恐怖。
白夏瞬間恍然大悟。
所以薑舞抓自己來,是要威脅自己的父親,將薄氏轉給薑舞跟薄藝雅,她們要的是錢,要的是薄氏。
等順利威脅到了父親之後,他們就把她給撕票了。
該死!
想的倒是美!
不可能,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白夏眼睛裏盡是冷意。
她被推到了屋子裏麵,然後跟墨七一起被關進了一個小房間裏。
“來,給你拍個美美的視頻。”薄藝雅拿著手機笑吟吟的看著白夏,“記得求救幾聲,這樣父親才會救你。”
薑舞拿著一把匕首走到了白夏的身邊,匕首在白夏的臉上拍了兩下。
冰涼的觸感,觸碰在臉上,那滋味並不怎麼好受。
白夏雖然很想抓起薑舞將她揍一頓,但她還是忍住了。
她現在還不適合暴露自己解開了繩索的模樣,她要伺機行動,先行忍耐。
旁側,墨七一張臉黑的可怕。
他跟白夏是一樣的想法。
“別拍視頻了,直接跟薄帝視頻通話吧。”薑舞捏了捏白夏滑嫩的臉頰,眼底有一絲羨慕跟嫉妒。
她的臉現如今就是一副鬼樣,這個死丫頭的臉倒是好,光滑的要命。
這皮膚,摸上去水嫩嫩的,跟嬰兒一樣。
“通了!”
薄藝雅很快就打通了薄帝的電話。
手機裏,顯示了薄帝那張焦急的臉。
“薄藝雅,夏夏呢!你們把夏夏帶到哪裏去了?”薄帝近乎怒吼的問道。
“在這裏哦,爸爸,你對我直呼大名,你叫白夏倒是叫的好聽。從白夏回來,你心裏就已經沒有我了吧?”薄藝雅一臉苦澀的笑容。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哪一點對你不好了?我從小將你養大,結果,你居然一直都在欺騙我你的身份!你還需要我做你的父親麼?你根本就不需要,你跟薑舞狼狽為奸……”
“對,我們狼狽為奸。”薄藝雅不怒反笑,切換了畫麵對上了白夏那張臉。
“夏夏!薑舞,你要幹什麼?你敢傷害我女兒一根汗毛,我都會讓你直接下地獄的!”
薄帝近乎怒吼道。
“是嗎?”
薑舞笑了笑,從白夏頭上扯了一根頭發。
頭發被扯斷了,白夏疼的皺了一下眉頭。
“汗毛沒傷,不過傷了一根頭發,你來讓我下地獄啊!”薑舞笑吟吟的看著視頻中的薄帝。
“你!”薄帝氣的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什麼?把薄氏交給藝雅,把你手上所有的錢都轉到我的賬上,我就放過你這個女兒,不然我就燒死她!連帶你的小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