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爬!”

許溫暖忍了一口氣,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爬出去就爬出去,爬出去之後,所長肯定還在,所裏還有人在,肯定會幫自己的。

自己雖然難看了一點,但是可以告訴他們是這個熊孩子把自己逼迫成這樣的!

到時候,所有的人就都會幫著她的。

說不定,還會開槍直接將小賤人給打死了!

這個小賤人就是個禍害,從一開始就留不得,真沒想到,她居然命這麼大,一直都活到今天。

這邊,許溫暖匍匐在地上爬著,心裏打著小算盤,小淺淺的水果刀則是緊緊的貼著許溫暖的脖子,隻是越發用力,沒有鬆弛的一瞬間。

她還小,個子矮,自然不能讓許溫暖站著,許溫暖站著了,她的水果刀就威脅不到她了。

隻有她趴著,她才能割她的脖子。

“不要打其他的什麼壞主意,想要讓局子裏的人對付我,你覺得我的刀快,還是他們的子彈快?如果你想賭一把,我不介意一刀割斷你的喉嚨,就是我死,我剛好也可以拖個墊背的!”

小淺淺聲色俱厲,她看起來不像是個孩子,反倒像是一個經常在道上混的狠角色。

與此同時,局子裏,美女警察還在辦事情。

所長就在邊上一根一根的抽著香煙。

“所長,他們不會有事情吧,剛才好像打起來了!”美女看向了所長問道,明顯很擔心小淺淺。

畢竟隻是一個孩子,長的還那麼可愛,那麼惹人喜歡。

她隻是拜錯了師父,根本不需要受到任何的懲罰,該懲罰的是她的師父才對!

“教育熊孩子,動靜大點不奇怪。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嗎?”所長看向了美女警員,“她是鼎鼎大名的厲琛,厲老大的夫人,最近馬上要結婚了,關於他們的消息鋪天蓋地的!這個厲琛非常有來頭,不僅自己非常牛逼,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不是一般人,殷家的大少二少,都是他朋友,權勢算是通天的,所以絕對不能招惹!”

美女警員捂住了嘴巴,“難怪所長您對她這麼好!”

“不然你以為呢!現在她說黑就是黑,她說白就是白,我們這樣的身份,隻能聽她去說了!”

所長翻了個白眼,繼續抽煙。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憎恨那個孩子,真把這孩子打殘了,事情解決起來也麻煩,還是在我的辦公室裏動手的。”

雖然讓許溫暖進去了,但是所長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

“那不然去問問她看,差不多結束了沒有?”警察美女問道。

她是不擔心許溫暖的,心裏記掛的還是小淺淺。

那小丫頭那麼小,一個成年人對付一個小丫頭,小丫頭當然討不到好。

小孩子有什麼錯,錯的都是大人,沒必要去教育一個這麼小的孩子。

而且這孩子說話也挺講道理的,沒有做什麼壞事啊!

“不行,這個厲太太脾氣好像不太好,你去打擾她了,等一下吃不了兜著走就麻煩了。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