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仇如玉僅僅隻是笑了一笑,就令那苗夷刺客鬆口,眾人均感不可思議。
仇如玉從袖口內伸出如水蔥般的玉指,在那名叫巫突的刺客黝黑結實的胸前輕輕一劃。頓時,那巫突身軀一顫。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瞬間被融化了一般。
陸駿看在眼裏,知道仇如玉對那刺客動用了媚術。
領教過她的媚術,相當了得,那苗夷刺客並非精神力強者,自是難以抵抗的住,很快就被仇如玉那媚骨妖嬈所迷惑。
無論仇如玉問起什麼,那巫突都如實回答。
鎮南侯在一旁聽著,得知苗夷部落果然派遣了不少刺客沿途行刺他。從那巫突口中了解到這些刺客所埋伏的地點,鎮南侯暗流冷汗,心中駭然無比。
要知道,那些刺客所埋伏的地方均是要塞險地,令人防不勝防。
越到後麵,所派遣的刺客人數就越多。若非抓住這巫突,打探出消息,一直蒙在鼓裏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所幸,現在知曉此事,至少有了防範。
隻要有所準備,不遭到偷襲,憑鎮南侯率領的三千精兵,總算能夠應付過來。
待巫突將所知道的消息全都吐露出來,仇如玉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她猛地一掌拍在巫突的胸口上,倒在地上已然斃命。
仇如玉麵向鎮南侯,道:“苗夷這次沿途派出這麼多刺客行刺侯爺,侯爺鎮守南疆,守護大明疆土,奴家敬佩之至,也須出一份綿薄之力,不如,讓奴家與侯爺隨行,好歹有個照應不是?”
鎮南侯並不情願被一女子保護,有損他的聲譽。
不過,這一路上確實凶險萬分。他可以將自身的生死置之度外,但他擔負鎮守南疆之責,他若一死,南疆定然難以保全,那仇如玉實力深不可測,如果她隨行保護的話,無疑安全性更高許多。
鎮南侯略一猶豫,拱手道:“那就多謝仇族長了。”
經過那兩名苗夷刺客襲擊,導致三名士兵死亡,五十多名士兵身受或重或輕的傷勢。鎮南侯令人就地埋了屍體,安排軍醫為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忙忙碌碌,已經是三更天,各自入營休息。
行營中就碧婭一女眷,便安排仇如玉與她共有一營帳。
陸駿帶領仇如玉去營帳。途中,二人並肩而行。仇如玉扭頭看了看陸駿,笑道:“陸公子,你似乎不太歡迎我留下來吧?”
陸駿道:“如果你現在離開,我肯定不會挽留你。”
仇如玉臉色一僵,點了點頭,道:“看得出來。你對我有戒心。”
陸駿並不否認,道:“很簡單,你曾三番五次地對我施展媚術,如果中了你的媚術,便會神誌不清,就像那個苗夷刺客,你說什麼他就答什麼,如此看來,你的用意想必是從我的口中套出什麼話來。今天晚上你的出現,我想也並非巧合吧?”
仇如玉玩味道:“陸公子心思縝密,和你打交道看來還真要多留點心眼才行。”
說著,她神色一凝,道:“沒錯,我確實一路都在跟著你的。”
自仇如玉出現,陸駿就預見有問題。當仇如玉主動提起要與他們同行,更加證實自己的想法。她這麼做,最大的可能就是針對自己。
不過,至於仇如玉的目的是什麼,陸駿卻百思不得其解。
以仇如玉強橫的實力,如果要動手的話,他幾乎很難抵擋。很顯然,仇如玉並無加害自己的意圖,結合之前曾一次次對他施展媚術,和她剛才施展媚術使得那苗夷刺客有問必答,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想要從自己的口中吐露什麼事情。
陸駿道:“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不妨直說吧。”
仇如玉莞爾一笑,道:“陸公子你不是很聰明嘛,可以自己猜一猜,如果你猜對了的話,奴家一定會承認的。”
她竟然不肯說!
陸駿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猜不出。”
仇如玉道:“時間有的是,你可以慢慢猜,總之一點,你放心,奴家絕不會害你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讓你的父親鎮南侯將奴家趕走。”
陸駿苦笑一聲,道:“那倒不必,請!”
來到碧婭的營帳前。經過剛才的鬧騰,碧婭早從睡夢中驚醒,見陸駿走來才敢鑽出營帳外。陸駿便將安排仇如玉與她同營的事情說了,碧婭自是並無異議。
“姐姐,你好漂亮啊!”碧婭驚呼道。
仇如玉笑道:“妹妹你也美的很。做姐姐的打攪你了,還望見諒。”
碧婭忙道:“哪有?見到姐姐碧婭高興還來不及。有你作伴,那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