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市長皺起劍眉,“有這麼嚴重?”
東方落雁鄭重其事地說:“我早就覺察到了,會有人將華海重工破產拿來利用,作為市長,我敢以頭顱報效國家,但是我也知道,我肩負的責任,所以不敢輕易言死,我希望陳市長,鄧處長能與我密切配合,隻要我們同心同德,並肩作戰,就一定能夠打贏這一場國際化的商業戰爭。”
陳市長重重地點頭,鄧可瑜又開口道:“我補充幾句,我受首長委托,要不惜一切代價,堵住華海市被黑惡勢力鑿開的黑洞,因為是一場商業戰爭,政府方麵不好出麵幹預,政府不能公開阻止外國的企業在這裏投資,在這裏大搞兼並,但是我們絕不容許我們華夏國的任何一寸土地,變相地成為帝國主義國家的殖民地,我們有一些政府的官員腐敗了,誓將會掉進這次陰謀的漩渦,對待這種喪權辱國的墮落分子,我們絕不姑息養奸,要徹查到底,有一個打擊一個。”
中午12點,珠江飯店。
一間貴賓包房內,鄧可瑜和東方落雁,兩個風華絕代的女人麵對麵坐在一起,麵麵相窺許久,相互一笑,東方落雁說:“老同學,我們終於又見麵了,十二年前北大相遇,六年前大學畢業我們各奔前程,今日再相遇,想不到你已經是國安總局的首席特工,你永遠都是那個讓我敬佩的可瑜。”
鄧可瑜說道:“你還是當初的你,還是那個永遠都不會服輸的東方落雁,東方世家那高貴的血統在你身上繼續發揚光大,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是我們華海市曆任最年輕的市長。”
東方落雁笑道:“好了,我們不要相互吹捧了,說正經事吧。我今天請你來,是給你介紹一位朋友。”
鄧可瑜調笑說:“東方,你有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東方落雁臉色一沉,“你又拿我尋開心?我哪來的男朋友,是華海威遠集團的董事長周誌堅。”
“我認識他幹什麼?”鄧可瑜問道。
東方落雁道:“果然是京城來的高官,對我們華海首富一點也不看在眼裏。”
鄧可瑜徑自一笑,“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從不和經濟打交道。在我眼中,從來沒有金錢的概念,所以我眼中的人隻有安全與不安全兩種概念,沒有貧富之分。”
“嗬嗬。”東方落雁笑道:“可瑜果然不愧是我們華夏的首席特工,你的境界真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不過,周董事長卻可以幫助我們收購華海重工。”
鄧可瑜馬上明白了東方落雁的用意,點頭說:“原來你打算讓威遠收購華海重工?為什麼當著陳市長你不提出來?”
東方落雁說:“時機還不成熟,因為誰都知道,華海重工不僅是一個大包袱,同時也是一塊大蛋糕,加上現在國外的勢力又看上它。現在這時候,就把威遠集團暴露出來,那就等於給威遠四麵豎立強敵,尤其是威遠集團董事長家人的安全,也容易受到恐怖分子的襲擊。”
鄧可瑜說:“東方,你說的有道理。”
東方落雁繼續說:“我現在讓華海重工繼續申請貸款,實際上是煙霧彈,華海重工破產是沒有辦法更改的,這個大型國有企業已經走到了盡頭,隻有早一天進行改革,那些工人也會有出路。”
兩人正說著話,周誌堅來到了,今年五十五歲,頭頂已經有了明顯的脫發,身材略胖的周誌堅和鄧可瑜親切的握手之後,三人圍繞華海重工開始了深談。
早在一個月之前,東方落雁就開始和周誌堅接觸,為了能夠讓威遠集團收購華海重工,東方落雁幾乎成了一個高級說客。周誌堅原本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是被東方市長的誠懇感化。東方落雁告訴他,收購華海重工實際上是拯救華海,但是周誌堅在表示自己決心的時候,遇到了巨大的麻煩。
三天前,他的專用司機駕駛著奧迪A8去學校接寶貝女兒回家,誰知汽車中不知道被誰放了微型炸彈,汽車就在學校門口引爆,好在沒有導致人員傷亡。與此同時,正在集團總部辦公樓的周誌堅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警告他不要打華海重工的主意。
鄧可瑜了解完情況後,沉重地說:“歹徒真是太囂張了,居然要用周董事長的女兒來要挾他,東方市長,你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東方落雁說:“這一段時間,我和周董事長一直是秘密相間,就是怕周董事長及家人遭受到危險,所以想請你幫忙籌劃一下,盡量保證周董事長的安全。”
鄧可瑜說:“很顯然,已經有人注意到威遠集團要加入進來,他們就是不想讓威遠集團加入到收購華海重工的行列中,所以我認為,放炸彈的人,一定就是那個最有實力收購華海重工的人。”
東方落雁頻頻點頭,周誌堅隨即說出一個人的名字:“許輝煌!”
鄧可瑜問:“這個人什麼來曆?”
周誌堅介紹說:“輝煌集團的實力非常雄厚,誇張地說,它或許比我們威遠集團更勝一籌,隻是我們雙方的生產產品和運營模式不一樣。我們威遠集團是集電子電器,機械重工,日用化工為一體的實業集團,而輝煌集團則是靠外貿進出口,炒房地產,搞度假村,夜總會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