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真氣的輸入,東方飛舞腿的傷痛頓時緩減,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心靈的安撫。感受著昊宗那渾厚雙掌的撫慰,東方飛舞心中不由得一動,抬起一雙美麗的秀眸,朝昊宗臉上望去。昊宗將真氣在東方飛舞的腿處越集越甚,昊宗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用內氣以引,那子彈頓時從傷口處退了出來!
昊宗雙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微微一笑:“子彈出來了,我現在給你止血敷草約,然後再送你去醫院。”
“我已經封住了腿穴位,不用止血了吧。”東方飛舞說道。
“還是給你處理一下,免得受到感染!”昊宗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塑料袋,將裏麵的一種特製棉花取了出來,一邊幫東方飛舞包紮傷口,一邊解釋道,“這棉花是侵泡過特製草約水的,對治療外傷非常有效,你一會去醫院後,這棉花就用不著取下來了。”
昊宗的話一點也不假,這種療傷棉花是爺爺獨製的草約物,專門用於治療外傷。來華海的時候,爺爺擔心他受傷,就特意為他準備了隨身攜帶,反正這種小塑料袋也沒有多少體積,帶在身上也不會礙事。
昊宗將棉花壓在東方飛舞腿之上,又順手將自己的那塊蒙麵黑巾拿過來,幫她包紮起了傷口。“昊宗,你真細心,謝謝!”東方飛舞又說:“想不到你的功夫那樣好,以前我不怎麼服氣,現在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是從昊宗那專心致誌的眼神種可以看出,昊宗對自己的傷勢是非常關心的,東方飛舞第一次感覺到被人疼愛的滋味。
她美眸目不轉睛地看著昊宗的動作,不禁有些癡了。
“好了!”昊宗目光轉向東方飛舞,見她正呆呆地看著自己,心中一動,笑逗道:“怎麼啦,覺得我包紮得不夠好?”
“怎麼會呢?”東方飛舞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微微一笑:“你包紮得非常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感激的話了。”頓了頓,終於鼓起勇氣道,“昊宗,你連續兩次救了我的性命,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啊。”
昊宗說道:“感謝倒不必,我們是好朋友嘛,不過我想知道,你去許輝煌那裏,究竟想探聽什麼?是關於你哥哥的是事嗎?”
東方飛舞點點頭,“是的,我們懷疑,我哥哥這檔子事,全是許輝煌在暗中操作,我哥哥隻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現在他鋃鐺入獄,我要替他洗刷冤屈。”
昊宗搖搖頭,說:“你哥哥是受到了許輝煌操控不假,但是他本身也是貪婪成性,不然的話,就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現在他去伏法,難道不是罪有應得嗎?”
聽昊宗如此一說,東方飛舞鼻子一酸,有種掉眼淚的感覺,“我也清楚哥哥的所作所為,盡管他是罪有應得,可我總是覺得讓許輝煌這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實在太不應該,我本來是想竊取一些他的機密,幫助公安機關盡早鏟除這個惡魔。”
昊宗見她黯然神傷,又好言安慰她幾句。
東方飛舞腿上受了傷,本來想去醫院醫治,但是子彈已經取出來,而且聽昊宗說傷勢已經控製,就不想再去了,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再將自己的事說出去,許輝煌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自己無端受傷,肯定會有所警覺。
但,如果這樣子回家,勢必也會引起家人的注意,於是昊宗建議讓東方飛舞到自己家暫時住幾天。東方飛舞馬上同意了。
回到家中,昊宗發現歐陽莉姿不在家,打了個電話,才知道歐陽莉姿去了醫院。
電話中,歐陽莉姿說:昊宗,雖然前陣子我和爸爸鬧翻了,可是現在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他,他終究是我爸爸,希望你能理解。
昊宗說:小姿,我當然理解,我也從來沒有記恨過歐陽叔叔,但是我會用我的努力,讓他重新認識我,接受我。可能歐陽叔叔對我一直還存有誤會,我就不過去看望他了。你好好照顧他吧。
歐陽莉姿感動地說:昊宗,謝謝你的寬容,今天晚上他的病情很不穩定,我就不回家了,你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看到東方飛舞正怔怔地看著自己,昊宗笑笑說:“小姿的爸爸突然患了腦癱,她在醫院照顧,小舞,你吃晚飯了嗎?”
東方飛舞說:“吃過了,昊宗,你和歐陽莉姿的感情可真是讓人羨慕啊,記得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你倆還仿佛一對冤家。”
昊宗哈哈笑道:“我們倆本就是一對冤家,前生結下了數不淸的情債,也說不清到底誰欠誰,反正今生今世是無法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