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卉,你和歐陽劍的婚事一旦取消,你還能再去康盛上班嗎?康盛房地產可是歐陽劍家的啊。”
沐卉說:“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將辭職報告交上去。”
正這時候,有人敲門,沐卉開門一看,是昊宗來了……
兩人的眼神一對,居然心有靈犀地一笑,沐卉說:“進來吧。”
昊宗沒有馬上進去,而是低聲說:“沐卉姐,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緣分嗎?你和歐陽劍沒有一點緣分,緣分都在我這裏,想分都分不開。”
歐陽劍在醫院別忙的焦頭爛額,打了好幾次給沐卉,沐卉都關機,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完蛋了,無比沮喪的在醫院,守著一直昏迷的父親,歐陽劍又想起丁當,都是這個壞女人,上一次用酒灌醉了自己,導致自己和她做下了那種事,但是,我和她就那麼一次,就光榮中標了?
歐陽劍正在胡思亂想,突然丁當打來電話,歐陽劍拒接,可丁當又換了短信說:“小劍,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是愛你的啊,我沒有辦法控製自己,我不能看著你被別的女人搶去,我知道我錯了,我這樣做很自私,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彌補我的過錯。或許我們不能再見麵,我隻能最後的祈福你和沐卉,我們來生再見吧……”
接到短信,歐陽劍的心忽悠一下,“他該不是尋思吧?”這個女人曾經說過,你要是娶了沐卉,我就自殺,她說的到就做得到?壞了,她一定是想輕生了。怎麼辦?不管怎麼說,歐陽劍對丁當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現在丁當要尋死,他急得六神無主。
歐陽莉姿不知道內情,看到哥哥看了手機短信,六神無主的樣子,搶過他的手機一看,頓時罵道:“這個狐狸精,讓她去死好了。”
歐陽劍歎道:“小姿,終究是兩條人命啊,我哪能見死不救?我現在就過去……”
說罷,歐陽劍拿起衣服,奪門而去。
“你回來,你不許去……”歐陽莉姿大聲喊著追出來,可是歐陽劍十分固執地說:“小姿,如果丁當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那麼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是我們歐陽家的骨血,盡管丁當的為人處事十分差勁,但是我也要為這個無辜的孩子想想啊。”
歐陽莉姿禁不住長歎一聲,“哥哥,看你自己做的這些糊塗事,你幹嗎非得跟她扯上這檔子關係呢?你知不知道,為了你和沐卉破鏡重圓,我花了多少心血,現在全都白費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先在聲明,今後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去吧!”
歐陽劍沒有反駁妹妹的批評,而是上了車,飛快地朝丁當的住宅駛去。
從醫院到丁當家中,開車需要20分鍾,但是因為堵車,歐陽劍遲到了十分鍾,丁當是一個人租的房子,歐陽劍敲了半天門裏麵沒有聲音,他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撞開門鎖,破門而入。
臥室中,丁當躺在榻上,雙目緊閉,左手中還握著一個空了的安眠草約瓶子……
“丁當……”歐陽劍見她真的吃了安眠草約,搖晃了幾下,不見動靜,急忙將丁當的身體抱起來,然後直奔醫院。
丁當被送到醫院,進行了洗胃,很快就蘇醒過來,歐陽劍長舒一口氣,對她說:“丁當你怎樣這樣傻啊?怎麼能尋死啊。”
丁當幽幽哭泣說:“我肚子裏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我做脆死了算了。”
這句話,房中的醫生和護士都聽在耳中,歐陽劍覺得十分難堪,勸慰說:“丁當,誰說我不負責任了?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你先別激動,配合醫生將草約吃了。”
丁當見歐陽劍口軟,心中這才踏實下來,這是護士過來,給她打針和喂草約。
盡管將丁當搶救過來,歐陽劍卻陷入無盡的苦惱中。
許輝煌的私人別墅,他今天將李子厚請了過來,兩個人在他的秘密會議室內商議事情。許輝煌對李子厚說:“子厚,我們倆認識這麼久,我也不瞞你了,我打算動手了。”
李子厚問:“煌哥,你打算對誰下手?”
許輝煌說:“東方落雁。”
頓了一下,許輝煌繼續說:“我本來十分欣賞這個女人,希望她能夠和我們走到同一路線上,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朋友,可是,現在種種跡象已經表明,她永遠不會和我們成為朋友,而且,還處處與我為敵。要是不將她除掉,我的輝煌集團即將覆滅,老兄你的烏紗帽,也即將不保。”
李子厚說:“煌哥說的不錯,我現在也是惶恐度日,落在那個女人手中的把柄實在太多了,好在她還沒有拿到我的致命證據,不過,終究是夜長夢多……”
許輝煌說:“所以我決定,快刀斬亂麻。”
李子厚又說:“煌哥,東方落雁不是一般人,她身邊貼身保鏢不少,既然是快刀斬亂麻,我覺得你幹脆拍狙擊手,在她經常出現的地方設伏,對了,過幾天這娘們約了周誌堅那個老狐狸出海談開發海域的公務,我們就在海上下手,神不知鬼不覺,讓她們下海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