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兩個人?”昊宗裝作啥事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邊說著邊從口袋準備掏煙。
一把奪過昊宗手裏的那半盒軟中華,韓冰氣鼓鼓的說:“你別以為老娘我是傻了吧,要不是那兩個人被你趕跑了,我根本不可能看到今晚的華燈了……啊,看,多美的夜空,多燦爛的晚星。”說到後來把那半盒煙扔到幾米開外:“不知道守著女士學紳士不抽煙啊?回答問題先。”雖然她是背著雙手一副欣賞夜景的樣子,但眼睛卻斜看著昊宗等他回答。
苦笑著摸了摸嘴角,昊宗陰陽怪氣的問:“不許我抽煙?你以為你誰啊?我老婆嗎?”
“我呸!我是你老娘。”
“就你這男人婆的樣子,早晚會嫁不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和韓冰鬥嘴竟然讓昊宗心裏感到很開心,開心到不抽煙也無所謂的地步。
“行了,別胡扯了,先回答我那兩個人幹嘛去了。”韓冰說著瞪大雙眼提醒他:“別和我說你不知道之類的屁話啊,更別以為老娘我好糊弄,別忘了咱可是警察。”
唉……年紀輕輕的就自稱老娘,是個老娘們還差不多……不過這句話昊宗沒有說出來,他可不想被一個在燈光下看起來蠻漂亮的妞撒潑,習慣性的要掏煙,等手伸到口袋邊後,才記起煙被韓冰扔了。
韓冰好像是看透了昊宗的心思,往後走了幾步把那半盒煙撿起來,揚了揚說:“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倆個家夥的去向了吧?
接過韓冰遞過來的煙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後,昊宗這才說:“當我騎著白馬駕著祥雲趕到四樓的時候,恰好碰見有倆個白種男人預對某個傾國傾城的青城警花要辣手摧花,於是我就趕緊用英語跟他們說,這裏時華夏國,殺警察是犯法的,他倆害怕了,在我的勸說下,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去了。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不說就算了。”韓冰當然知道昊宗是拿自己開玩笑。
這個混蛋!韓冰心裏罵了一句縮回手,她也不知道,和昊宗剛認識才半天,剛才伸手做掐的動作時,竟然很自然,好像兩個人認識好多年那樣。見昊宗裝模作樣的開始吸煙,韓冰就知道要想知道真實情況的話,還非得聽他胡說八道了,男人都這德行,在女人麵前永遠都不放過吹牛皮的機會,尤其是和漂亮女人在一起……我難道很漂亮嗎?韓冰的臉今天破特荒的第二次紅了。
昊宗並沒有注意韓冰臉色發紅,隻是見她不再伸手做掐人的動作,這才繼續吹:“他們真的已經去四方分局了,還是分局的牛德華隊長親自將他們帶走的,對了,牛德華,你應該認識吧?。”
“牛德華?”韓冰當然認識,因為牛德華的口碑很好。莫非是牛隊長趕來,將殺手抓走了?我被打暈後,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呢?
“是啊,牛隊長還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一下,你傷得重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按摩的功夫,我很在行的。”
看昊宗調謔的眼神,韓冰又按耐不住了,就憑老娘在警校連續四年都是各項考核成績的第一名,進入刑警隊以來破了十幾件懸案,才25歲就成為刑警隊長的光輝曆程,也容得你來調戲?這個家夥難道腦子進水了?強忍著要把這張帶著賊兮兮笑臉幾拳揍成豬頭一樣的衝動,韓冰再一次溫言相向:“我們能不能正正經經的談這個問題?”
“好呀好呀。”昊宗點點頭:“是不是還錢的問題?……你也知道啊,現在混錢很難的,我還要準備明天早起去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打短工的活計,所以不能和你在這兒浪費太多的時間,因為我得保持現在王盛的精力,這樣才能出去混錢。隻有出去混錢了,才能把你借給我的那幾百塊錢還你……”
“我沒說跟你要錢。”韓冰氣呼呼地說。
“我說就是嘛,咱們現在是朋友了不是?提什麼錢不錢的?不就是區區幾百塊錢的醫草約費嗎?看在朋友的麵子上,就是我還給你,你好意思要嗎?”昊宗繼續和她胡攪蠻纏。
韓冰心道:原來這個家夥吞吞吐吐就是想把自己借給他的那幾百塊錢給賴去啊,看他開著奔馳,竟然在乎這區區幾百塊錢!這不是在砸老娘的竹杠嘛?
雖說幾百塊錢的醫草約費算不了什麼,但對於韓冰這種一家子都吃工資的公務員家庭來講,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扔出去還是有點肉疼的。要是把這些錢扔在水裏還能聽個響聲,可送給這家夥還得表現出一副我是心甘情願感給你的,你收下後我又是一副恩戴德的樣子……榮幸啊……老娘有錢沒處花了?這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