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電話的突然響起讓一直專心致誌刺繡的蔣文麗一不小心把刺繡的針給紮到手上去了,雖然刺繡所用的針並不鋒利,但是在蔣文麗如羊脂白般的肌膚上紮了這麼一下還是很痛的。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舒展開眉頭,蔣文麗接通了電話。
“文麗同學麼?”電話的那頭沉默了良久才有了回應。“是,我是蔣文麗,請問你是?”蔣文麗看著手機上陌生的號碼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個電話號碼十分的眼熟,仔細的一看,她發現這個電話號碼一共打進過自己的電話兩次。她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莫名其妙打了電話但卻一直沒有說話的號碼。
“哦,我是林青火。”林青火站在女生宿舍的樓下,抬頭看著四樓的一個房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昨晚他想了很久,在蔣文麗和張豔豔兩人之間進行了一個選擇,但是想了很久,他卻鬼使神差的選擇的蔣文麗,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十分的想要看著蔣文麗過上平淡的生活,可是他卻無法抑製住心中的渴望。
“呀,是,是學長您麼?”蔣文麗聽到是林青火,先是一驚,她不知道這位好心的學長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但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回過神,問道:“學長,您找有什麼事情麼?”她問的小心翼翼地,她也聽過一些同學說過這位好心的學長和那位張豔豔姐之間的關係,她怕男人經不住女人的耳邊風把自己唯一的工作給弄掉。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的小心翼翼換來的確實林青火揪心的疼痛,壓抑住心中的難受,林青火用沙啞的嗓子道:“文麗,下來一下,找你有事,我在你們宿舍的門口!”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一直蹲在宿舍樓下的花壇邊抽煙的他看到一個行色匆匆身形瘦小的身影東張西望的,顯然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躲在一邊的林青火看著那張清秀的臉上露出的焦急和緊張之色,不再躲藏,走了出來,招了招手喚道:“文麗妹,我在這裏。”雖然是喚,但是他的聲音卻十分的低沉有力,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安全感。
“學……學長,您……您找我有什麼事麼?”看著林青火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蔣文麗低著頭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個等待著死刑的犯人一般,等待著法院的裁決。
“文麗同學,能麻煩你幫我個忙麼?”林青火不知道蔣文麗心中的想法,見她低著頭還以為她是害羞,也不再多言,朝今天他來這邊的主題說去。
一聽不是要炒自己魷魚,蔣文麗立刻又活了過來,抬起頭看著林青火臉上帶著的笑意,道:“學長,您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您的,不過,不過我很笨,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嗬嗬,你當然可以幫到我。”林青火看著蔣文麗可愛的模樣,臉上不由的浮現出笑意,道:“我今晚要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但是卻一直沒有女伴,我想來想去和我熟悉的女孩子當中也就隻有你了,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啊?女伴?我……”蔣文麗麵色難色,她還從來沒有參加過那種場合,而且還是以女伴的身份,這如果讓那位張豔豔姐知道了的話,肯定又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林青火見蔣文麗麵露難色,劍眉一皺,隨即舒展開來,淡淡地笑道:“文麗妹,如果你有難處的話就算了,嗬嗬,我還是單身去好了。好了,我先走了,你去忙吧!”
說完,林青火不再逗留,轉身離開,他是一個男人,他也有他的尊嚴。
看著林青火的背影,蔣文麗猶豫了很久,咬了咬牙,喊道:“學長,我……我願意,晚上什麼時候去?”
走了有些距離的林青火一聽,身子一震,喜道:“好,你晚上等我電話,我開車來接你。”
說完,林青火第一次如一個吃到糖果的小孩一般,笑的是那樣的開心。
看著遠去的林青火,蔣文麗卻是滿臉的惆悵……
說實話,在蔣文麗看來,這位林青火學長除了不太會笑之外,整個人可以說是十分的優秀,聽別人說他是某位有錢大亨的兒子,家裏有錢有勢,而且他人長的也帥氣,特別是對自己也十分的照顧,雖然兩人相識十分的短,但是女人的敏感讓蔣雯麗還是看出了林青火心中的那一份不一樣的感情。
雖然不知道那位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好,可是蔣文麗有自知之明,她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窮丫頭而已,社會的世態炎涼她心裏清楚的很,這些大家大戶的人家有誰會真的娶一個寒門的女子呢?嗬嗬,可能除了宗哥之外那些男人都隻是圖自己的相貌吧?也對,那些有錢的二爺就是喜歡玩弄自己這般貧窮的女子,山珍海味吃膩味了他們便會換一些清淡點的青菜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