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兒,張豔豔雙眼有些愣神,想了一下,喃喃道:“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爸爸肯定也會解除我和林青火的婚事,至於我們的事情我回去之後也會告訴我爸爸的,不過……”
看著張豔豔麵露難色,陶正德自然知道她在顧忌什麼,他陶正德風流成性的名聲在整個龍城市都是出了名了,試問有哪個做父親的會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浪蕩公子?想到這裏,他苦笑一聲道:“豔豔,我看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先緩緩在和伯父說吧,畢竟他剛剛遇到林家的事情肯定還不會太好過,要是你再說了我們的事情,我恐怕會讓他老人家氣的吐血啊!唉,誰讓咱們臭名昭著呢!”
張豔豔和陶正德商量自己父親的時候,她的父親張懷明也正好在家中回見一個老朋友。
“張兄,今日我林天雷是給你負荊請罪來了。”
昨晚慈善義拍上的那出鬧劇自然沒有逃出林天雷的耳目,當知道自己的那個不孝子居然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後,他一氣之下把自己手中的那把最心愛的康熙年間的紫砂茶壺都給砸了個粉碎。想要找林青火的人卻一直沒有找到,所以他今天一大早便帶著手下來到了張家請罪。
“哼,林兄,我看是算了,我張家的女兒不是嫁不出去,林青火那小子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讓我張懷明的臉往哪裏擱?”張懷明冷著臉說著,他也不管對麵的這個男人的身份,再者,他也不懼林家。
“張兄啊,這個都怪我林天雷管教無方,你放心,等我把那個臭小子逮著了一定讓他給豔豔賠罪。你看……”
聽到這裏,張懷明手一揮,冷聲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林兄,我看咱們兩家的婚事就這樣算了吧,至於我們兩家在商業上的合作也到此為止,違約金我張某會一分不少的陪給你的。張媽,送客!”
說完不等林天雷繼續說什麼,張懷明便轉身朝樓上走去。隻留下雷霆怒火無處發泄的林天雷!
這些年猶豫國家的打擊力度變得越來越嚴,很多有頭腦的黑道起家的大佬們都想著法子把自己所賺的給錢給漂白了,然後做正經生意。
這高達三十八層之高的金茂大夏便是龍城市三大巨頭之一的青幫老大陶炳憲的產業。陶炳憲能夠把青幫從自己的老頭子手中接過來之後依舊辦的有聲有色,就算是有些占著自己父親的祖蔭成功的,但是此人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否則就算是給你億萬的身家而你卻是一個敗家子的話,那麼再大的金山銀山都會被你給敗了個精光。
“哈哈!能夠喝到陶兄親自泡的茶,那可真是一種享受啊。”
會議室很大,可是裏麵卻隻坐著三個人,使得會議室內的回應有些大,再加上會議室內的燈光故意調的很暗,讓房間內的氣氛變的有些陰森詭異。
這是陶炳憲的地盤,於情於理他都要坐在這圓形長桌的首位的,在他的兩邊也各自坐著兩個中年男人,觀兩人的氣度和舉止和陶炳憲之間並非是上下級的關係應該是屬於朋友的同等級關係。剛剛說話的則坐在陶炳憲左手邊的那個男人。如果趙天齊見到這個男人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這個難人呢正是昨日在吳庸生所舉辦宴會上打著機諷的龍城市市委副書記朱榮輝。
“哈哈,讓朱兄見笑啦,我這也不過是個興趣愛好罷了。有人愛財,有人愛色,有人貪權,而我陶某人嘛也逃不出其中的三昧,不過嘛我卻多了一個愛茶的興趣而已。倒是讓兩位老友見笑了。”陶炳憲這輩子最得意的不是他在黑道和白道事業上的成就,而是他在茶道上的研究。他本是且人出生,這樣的人上.位之後都有著一些慣病,那就是怕別人瞧不起自己,說自己是暴發戶,所以陶炳憲便決心研究茶道,好讓自己顯得光鮮一些。
兩人你吹我捧,別提有多麼的虛情假意了,看的在陶炳憲右手位置的男人劍眉微皺,但是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喝自己茶杯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