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好,那就好啊。不過,這件事情既然榮輝老弟已經決定了,不知道還需要我們怎麼幫忙呢?”陶炳憲聽到朱榮輝的話也是十分的高興,畢竟兩人已經是十幾年的交情了,如果想要繼續扶持一個人上.位的話不說兩人之間的默契,關是能不能夠保證那人是不是真心幫自己等人辦事還是一個問題。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白眼狼實在是太多了,特別是他們這樣身家底子都不幹淨的人更是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方可。
朱榮輝聽陶炳憲說的幹脆,也不矯情,道:“其實資料我早就已經弄了一份給那個女人了,可是那個女人也不簡單,心思十分的細膩。當然,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涉及到市委常委的案子影響很大,而且一個不小心便會讓她自己陷入泥潭,所以,我需要煩請陶大哥幫忙做一些事情!”
“好!榮輝老弟,你盡管說!”
“哈哈哈!榮輝老弟啊,老兄我不得不佩服你們這些做官的啊,這說起陰謀手段來可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啊,我想如果這事兒真的成了的話,那趙天齊必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啊。”陶炳憲聽完朱榮輝的話,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對朱榮輝的點子十分的看好。不過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朱榮輝對於自己想出來的計策顯然也是十分的滿意,再者已經得到陶炳憲的幫助,這件事情的成功率也就是七八不離十的事情了。對於人性,沒有人比這些當官的了解,並且能夠成為一方大員的家夥更是深喑此道。
“嗬嗬,好了,小弟我的事情已經說完了,不知道陶兄和吳老弟有什麼事情需要用的上朱某的,請直言。”
陶炳憲聽朱榮輝說的如此幹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意,可是心中卻在腹誹,他知道,如果剛才要不是他答應了朱榮輝的請求,朱榮輝也不會如此幹脆的。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也沒有想過讓朱榮輝和自己講什麼義氣,如果真的要講什麼義氣的話,那陶炳憲反而會不相信他。
在陶炳憲看來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可以靠錢搞定,而錢則是利益所帶來的。他不是從底層爬起來的小混混,他從小開始便有個能屈能伸的好父親,當然還有一個好野爹。在他看來,義氣這個東西就是狗屁,一錢不值,那種小弟為了錢出賣兄弟大哥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他覺得利益是綁住那些小弟讓他們替自己賣命的最好的保命符。朱榮輝和他之間是利益關係,所以他才會和這種懂得逮住利益的人合作。
“嗬嗬,既然榮輝老弟如此說了,那麼做哥哥的我也就不矯情什麼了。”陶炳憲嗬嗬笑著,低頭輕輕地吹了一口依舊冒著熱氣的茶,抿了一口,這才抬頭笑道:“其實呢,今天要麻煩的不僅僅是榮輝老弟,最主要的還是要靠吳老弟的幫襯才行。”說著,他笑眯眯地看著那位一直在陰暗中的吳老弟。
說實話,他和朱榮輝兩人對這個外來戶心中都有些顧忌,這個人陰狠之處讓人咋舌,而且處事十分的低調。而且兩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太多的欲望,如果說有欲望的話那也有,那就是這個男人對錢的欲望比之一般人還要大很多很多。
記得這個男人剛來龍城市的時候,因為和龍城一位大戶發生了一些利益上的糾紛,可是這個家夥居然什麼都不顧,完全是不要命的和那人鬥。俗話說狠的怕楞的,冷的怕不要命的。這個男人好像把生命看的一文不值一般,什麼都不顧,後來聽說他的對頭離開了龍城,但是有些知情的人卻知道,那個對頭全家都在路上被人砍死了。從那之後,一些商人都十分的顧忌這麼一個男人。這也使得這個男人後來在龍城混的如魚得水,有了今天和他們二位坐在一起喝茶的地位。
這是一條陰狠的毒蛇,這是陶炳憲對那個男人的評價。不過他陶炳憲是誰?與虎謀皮他都不怕,更何況是一條毒蛇呢,為了利益他可以出賣所有的朋友,一條小小的毒蛇又算的了什麼,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他陶炳憲還是能夠做出壯士斷腕的豪邁之舉的。
那位姓吳的男人微微一怔,隨即放下茶杯道:“不知道陶大哥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吳某去做的,吳某如果能夠辦到的話畢竟盡力。”和朱榮輝不一樣,這個男人說話不會把話說的那麼滿滿的,他做事喜歡留下餘地,也算是為自己留下一個退路。雖然陶炳憲和朱榮輝二人都十分的欣賞這男人的這點好處,但是卻並不看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