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躊躇了一下,慢慢的走到昊宗前麵坐了下來,用帶著春城方言口音的漢語問道:“你是華夏人吧?”
昊宗抬起了頭,打量著前麵的這個女人。這是一個土著的女人,有著幹淨健康又深黃的膚色。她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濃妝豔抹,相反的卻素麵朝天,眉目清秀,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
昊宗問道:“你會說漢語?”
那女人淡然一笑,挪了挪比股,又靠的近了一些,說:“這大部分的都是華夏人。我當然要會說漢語了。”
昊宗給她倒了一杯酒,問:“你叫什麼名字。”
“紫薇。”女人喝了一口啤酒,把嘴巴湊到昊宗耳邊,嗬氣如蘭,輕輕的說:“你叫我紫薇就行了。”
紫薇說著,手已經摸向了昊宗的腿,來回輕輕的撫摸著。
昊宗一把逮住了她的手,拿到了桌子上麵。看著她的臉慢慢說道:“如此且的食指關節,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是拿鋤頭磨出來的。”紫薇聞言,猛的一驚。
昊宗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指尖,說道:“食指的老繭厚度明顯與其他四指不成比例。手心下側還有一片繭子,是經常用自動步槍射擊吧。”
昊宗接著抬起頭,眼睛看著紫薇,冷冷的說道:“你殺過多少人了?”
迎著昊宗的目光,紫薇沒有閃避。她已經怔住了。
隻是片刻,紫薇馬上反應了過來。女人的柔美沒有了,武裝分子的那種無懼和彪悍在她的臉上慢慢的浮現了出來。她冷笑道:“真不簡單,不愧是聲哥看好的人。”
難道她是冠越聲的耳目?昊宗問道:“你是聲哥的人?”
紫薇用手輕輕的轉著酒杯,慢慢的說:“在這裏混的,有哪個不是聲哥的人?這裏的一切都是聲哥的。”
看來冠越聲在這裏隻手遮天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用來試探自己的。出來混的,有幾個男人不好色?隻用這一招,就能看出來你是幹什麼的。
千萬不能被識破。昊宗瞬間拿定了主意,一手摸在了紫薇的臉上,嘴裏說道:“想不到,在這窮鄉僻壤,還有你這樣清秀的女人。”
紫薇一驚。沒想到昊宗竟然會如此主動。她也順勢一比股坐在了昊宗的腿上。雙手在寬厚的後背上不斷的遊走。昊宗沒進監獄之前,在華海,龍城等地嚐盡人間之美味。寂寞了這麼長時間,現在被這個女人撩發的渾身難受,血氣上湧。
他一把逮住了紫薇的手,看著她說:“晚上去我那。”
紫薇又恢複了女人的溫柔,羞澀的點了點頭。
女人啊。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不是變色龍,也不是孫悟空,而是女人。
昊宗站了起來,拉著紫薇的手就向外走去。順便拍了拍禿鷹的肩膀,說:“你玩著,我先回去了。”
禿鷹一抬頭,驚歎道:“哎呦,昊宗兄弟,眼光不錯啊。這麼一個標致的大美女!”
吊腳樓下的一個警衛看著昊宗和紫薇遠去的背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冠越聲一把抓起電話,聽完之後,笑道:“原來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陰潤的空氣彌漫著。竹樓裏,一股顯顯的水氣和著竹子淡淡的清香,還有一地的月光。
紫薇一進到屋,就迫不及嗲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撲在了昊宗的身上,越是強悍的女人,越是喜歡帥哥。在這片土地上,沒有錢財和身份的差別。隻要你夠帥,夠強,夠牛X,你就有錢,有女人。
其實隻要在這個世界生存的久了,你就會逐漸的忘掉外麵的那個世界。外麵的世界雖然安逸,但太複雜。這個世界雖然危險,但是簡單。
紫薇的雙手在昊宗的身上不斷的遊走,好像有著魔力一般,撩著他。紫薇女眉眼如絲。
天明的時候,正在外麵領著一幫人練拳的阿威看到一臉滿足的紫薇從竹樓裏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昊宗,他的眼中就掠過了一絲憤怒。
阿威大吼一聲,把拳打的呼呼生風,一腿踢在了一個人拿的腳靶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竟把這人生生踢飛了出去!
嘈雜的聲音吸引了昊宗。他走了過來,拍手道:“好強的七鬥拳術!”
阿威聞言,忽然愣了。他沒料到眼前的這個華夏人竟然知道“七鬥”這種古老的緬甸拳術。要知道,這種古拳法已經將近失傳,很少人見過,能公然喊出它名字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